姐姐我,更不会限制你自由。”
但苏幕听完,只是悠悠一叹,道:
“我的好姐姐啊!我虽然十分甚至万分想随你一道,但我此刻已经身陷囹圄,脱不了身了。”
“什么意思?”贵妇人不解道。
“难道你还没调查清楚我的身世么?”苏幕反问道。
“六年前的新科状元,前朝驸马爷,当今女帝的前夫?”贵妇人静静道:
“女帝她,你知道的,那个女人,看似手眼通天,但所有权利都掌握在我们江州士子手里。”
贵妇人的话语中俨然多了几分对情敌的嫉妒,道:
“她已经是将死之人了,能奈你若何!我带走你,她不会知道的!”
但苏幕只是摇头,道:
“我说的不是她,而是严曲文,严阁老。”
顿了顿,道:
“严阁老他,还需要用我来,麻痹我那英明神武的好前妻啊!
要带我走,除非,你父亲能说服严阁老。”
俨然不能啊!
贵妇人闻言,不由得落寞道:
“看来,我们注定是要分别了。
姐姐在江州等你罢!”
眼眸中,闪烁着泪珠。
这女人,虽然认识不过一天,但此情此景,谁见不怜呢?
苏幕顺势将她揽在怀里,对着耳朵吐气道:
“姐姐你,身上可有银两?”
“啊?”
贵妇人整个身子都僵硬起来了,又陡然瘫软在苏幕怀里。
声若蚊呐——
“只……只有五百两!
你,要么?”
拿来吧你!
……
等贵妇人走后,苏幕手上掂量着银票,乐呵的哼起歌来。
不错,果然女人的钱最好赚了,试问这世上,哪还有这种白掉馅饼的好事?
可惜,富婆姐姐去江州了,这羊毛不能一直薅啊。
此日心情大好。
等天蒙蒙亮,他走出门,伸个懒腰,对着门房张大爷问道:
“大爷,京兆尹家的姑娘叫啥名字?”
“臭小子?问这个干嘛?寡妇的名字也打听?”张大爷怒斥道。
“嘿嘿,就问问嘛。”
“包梦萝!”张大爷冷言道:
“怎么,小子?上心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梦萝,记住了。”苏幕低声道,点点头,然后回应张大爷道:
“没什么!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嘿,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就抱一起了?你那叫朋友么?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
简直是乱来!”
张大爷恨铁不成钢,拎着手中的烧火棍就打来了!
苏幕结结实实挨了一棍,不由得叫喊道:
“我去!大爷你不厚道啊,我关着门你怎么知道抱一起了!
不是,大爷你来真的啊!”
“打的就是你这个浪荡子!不着边际的东西!你怎么对得起你爹娘对我的嘱托!
堂堂状元郎,没有半点家国担当的大抱负,满身都是市井无赖之气!讨打!”
张大爷出奇的生气。
苏幕急忙回屋拿起佩刀包袱,一边格挡一边往外跑。
拎着包,一直跑到马厩,苏幕牵了一匹白马就冲出去了。
“走咯!收破烂去咯!
这德行坊,我是一刻也待不住了!”
“臭小子,回来看我不收拾你!”张大爷在后边挥舞着烧火棍!
这个臭小子,再这样犯浑下去,怕是要废掉了!
你这样,怎么担得起将来的大任呢?
张大爷的背影无比萧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