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暮寒道,“今天是来和小姐谈和离之事的,这两日整理了一番,已经整理好了,我是来答应你的,高兴吗?”
乔岁肩膀微僵,又一点点放松下来。
她甚至笑了一声,“哦是吗,这样算起来是还挺快的,那你把我绑来做什么。”
虽然不是没有想到这一刻,但是当它真正来临的时候,果然很难让人接受。
心里像让人拿刀子割了千万下,每一道缝隙里都疼的厉害,还乎乎地灌着刺骨的冷风。
像是生了一场来势汹汹的重病,足以击垮一个人的精神。
晏暮寒道,“因为,在那之前,还有一点愿望想要实现。”
乔岁怒火中烧,“你没事儿吧,都要和离了你有什么愿望还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许愿池里的王八!”
他冰冷的手,拂过她的侧脸,她的脖颈,一路向下。
“可是,只有你能实现。”
乔岁听他沙哑的声音,顿时有个非常不妙的感觉。
“喂,你想干什么?”
他的之间所过之处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感。筆趣庫
这么久了,乔岁想起了一件逐渐快被她遗忘的事情那就是——他有病。
不管不顾起来简直是个疯子。
他的语气也很平淡,“你很快就知道了。”
乔岁确实很快就知道了,快得也就被脱个衣服的功夫。
乔岁什么也看不见,还能感觉到凉意微微席卷。
她咬牙切齿,浑身都在颤抖,气得恨不得啪啪给他俩耳刮子。
感觉到她在害怕,晏暮寒道,“别担岁岁,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不会有人看见什么。”
听着他喑哑的声音,乔岁额上的青筋跳了跳,可这种隐秘的感觉确实放大了她所有的感官,尤其是在眼睛被蒙上的情况下。
在他的手上,她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样被反复磋磨。
最后就是一身的汗,浑身难受,他才开始正题。
数载的夫妻了,这种事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这一回,晏暮寒实在是发了狠了。
这也是乔岁之所以怀疑自己会死在他手里的原因。
不管她怎么挣扎,怎么拒绝怎么骂他,他都无动于衷,并且乐此不疲。
大有一副这次就要死在她身上的架势。
乔岁总觉得先死的人很有可能是自己。
每每她身上黏腻觉得难受了,他就会抱她去沐浴,并且还非不要脸地帮她洗。
中途就连那该死的眼罩也摘了,乔岁就会看见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她想想就一阵心梗,如果不是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她身上连走路的力气都亏没有了,乔岁从一开始就已经想办法弄死他了。
洗完澡的时候,他又凑上来亲她。
乔岁想把他踹开,结果推他的手一点力气也没有,到像是贴着他,攀着他的。
结果就是,荒唐地在浴池里也来了几回。
结束后乔岁已经是手指动也不能动了的。
她狠狠地瞪着他。
实在是没力气地道,“你也是不怕那什么尽人亡……疯子。”筆趣庫
晏暮寒只是垂眼看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神色,让乔岁只想给他两刀。
回到床上的时候,晏暮寒突然对她道,“天亮了。”
乔岁才知道,昨日的一天都过去了。
他们有半天都待在床上。
疯了,疯了……这男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