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暮寒几天没去上朝,就和乔岁腻歪了几天。
腻歪到,乔岁没事都不想看见他。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厮每时每刻都看着她也看不厌烦。
反正乔岁是没见过像他这样精力旺盛的人。
虽然她也没个参照物的,但是她就是隐约觉得,可能别人真不至于这么过。
乔岁觉得照他这个劲头下去,等他身子好些,不在喝药了,他们三年抱俩,五年抱仨这都不是梦想。
想到那个场面,乔岁这头就隐隐作痛。
总之,这个年过的,乔岁觉得自己的肾可能都要虚了。
她不是没想过要给某人也补一补,但是一想到补到他身上的,最终还是会折腾到自己这儿乔岁也就放弃了。
乔岁唯一庆幸的就是他还有堆积如山的奏折要处理,大概他处理这些东西的时候,也是她唯一可以偷闲的时候。
这几天她的那些师父们也都在过年,她就停止了对医术药理的研究。
在晏暮寒在前头批折子的时候,她就在他的身后给他编辫子。ъiqiku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又一个一个地给他拆掉。
日子过得惬意又清闲。
之后的一件要紧事,就是月牙和淮谙的婚事了。
他们的婚礼在正月十五,在黄历上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
前一天,乔岁就出宫去陪月牙了。
连晚上都在月牙那边过夜,这件事让晏暮寒十分的不满,不过他很清楚乔岁对月牙的看重,即便不满倒也没有阻止。
在月牙和沈淮谙大婚的这一天,喜娘喜轿早早地就在门口等着了。
他们家隔得很近,周围一圈都热闹了起来。
参加婚礼的人有不少。
沈淮谙和月牙这几年在宫外,都认识了不少新朋友。
沈淮谙也一直都有好些朋友,从前就是与他们一起替乔岁办事,只是只有他一人与他们联系,乔岁与那些人并不相熟,所以整座府邸可以说是热闹非凡。
傍晚的时候,沈淮谙将月牙迎进了门。
宾客落座,而两对新人也在拜天地。
乔岁看着处理好了朝中事务来迟的暮寒,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边看着。
整场喜宴十分热闹。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乔岁看着他们礼成,她挽着暮寒,看着月牙和淮谙终于喜结连理,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她隐隐约约感觉到暮寒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太对。
他看着月牙和沈淮谙身上的大红喜服,似乎有些出神。
乔岁大抵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晏暮寒看向她,大概是她那一双明媚的眼睛,让他心里的那些阴霾散去了些许。
乔岁道,“今天是月牙和淮谙的喜酒,我要多吃一点。”
乔岁看向一旁的席卿。
席卿也感觉到了她的目光。
他有些愣神。
乔岁道,“月牙和淮谙都已经成婚了,席卿,提上日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