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姑娘不明就里,而晏暮寒看着她眼中的绵软之色,浑身僵硬。
“其实就算我们都是男人又怎么样?我们为何一定要在乎世俗的眼光,你既然心里有我又怎忍心把我推到旁人身上?”
乔岁转头,歉疚地对身后的姑娘们一笑。
“对不住了,姑娘们,我是和他闹了些别扭,才来楼里,我只是想试试他是不是还在乎我。”
她一双眼睛深情地望向晏暮寒,“看来我没有赌错,对不对?”
两个男人分桃断袖之事,对古人来说冲击之大,还是难以言表。
趁没人反应过来,晏暮寒几乎是黑着脸将她整个提溜着走的。
本以为她喝醉了,没想到竟然又演了起来。
总觉得她要是再待下去能演出一场大戏。
可是看起来,就像他吃了飞醋,要将人带回去办了似的急切。
几个姑娘远远看着,觉得吃惊又刺激。
晏暮寒只觉得,自从陆诗然从台阶上坠下去后,脑子似乎变得多了些什么,但又少了根筋似的。
出了青楼,乔岁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出戏太完美了,我真是个天才。”
鼻子都快翘到天上了。
晏暮寒只是在她身后,幽幽地看着她。
乔岁道,“虽然这一趟走来出了些血,不过至少我们得到了一个肯定的信息,这个林秋雨啊,真不是什么好的。”
晏暮寒皱眉,“出血?小姐受伤了?”明明脚伤才好些。
这代沟……
乔岁道,“我的意思是,花了很多钱,心里出血。”
晏暮寒,“……”
乔岁继续感慨,“若那些姑娘们所言属实,我估计谁和她在一块儿,脑袋都要顶上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
呼伦贝尔大草原?她脑中总是许多没听过的东西……晏暮寒已经不想再问了。
说着说着,乔岁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晏暮寒也朝她看的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乔岁有些诧异,“斧头哥?”
斧头哥是乔岁给前段时间在那些黑衣人手中一斧头救下自己的人取的别称。
因为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这是一个社牛人的基本素质。
这几天,乔岁让春红去打探这个人的消息,也尚未有什么结果,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今天又让她遇见了。
今天的斧头哥一个人,被数个大汉围在中间,看起来倒不是害怕,应该是在交涉些什么。
乔岁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道,“唔,他看起来遇到了点麻烦。”
晏暮寒只看一眼便收回了眼。
“……算了。”别人的私事,她也不好横插一脚。
乔岁正要走,回头就看见她斧头哥弯下了膝盖,朝这些人跪了下来,然后被人踹了一脚。
紧接着是第二脚、第三脚,而这人完全不反抗的样子。
乔岁在心里骂了一句。
她微微笑着走了上去。
“几位大哥,这是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