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初去了一趟晋都，将晋国的国库给搬空了却是所获丰富，壮大了大秦的国力不少。

“此次算是本座栽了。”

邹衍带着万般的无奈。

嬴天缓缓从蒲团上站起来，背负着手，抬起头，看着虚空苍穹：“你，如何看待这一方天地？”

“天数之下，帝星出世，天命在秦。”

“未来你秦国将一统天下。”

邹衍缓缓说道。

“孤是问你如何看待这一方天地。”嬴天再次问道。

“如何看待天地？”

邹衍愣住了，有些诧异。

“天地之大，概括天下，纵然是我等半步破虚也不能窥探一分天地奥妙，天，自然是高不可攀的。”

“哪怕是我所创出的阴阳之道也仅仅是天地运转之道的一种。”邹衍若有所思的道。

“你开创阴阳之道，想要达到的是什么？”

“延长寿元？突破半步破虚之上？”嬴天摇了摇头，又问道。

“难道你所追求的不是这个吗？”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能够活到千年之上，打破了五百年大限如此之久，但我想你同样是想延长寿元，问鼎真正的破虚之境。”邹衍凝视着嬴天。

没有理会邹衍的话，嬴天凝视着虚空，幽幽的说道：“你知道吗？”

“这一方天地，这一方天下，全部都被一双巨手在操纵。”

“这巨手在天地孕育的那一刻就诞生了，他操纵世间的一切，世间的一切也皆是被他操纵运转。”

“对于那巨手而言，天地就宛若一个棋盘，万物众生都是它的棋子。”

“如若这棋子敢逆它，它便催动众生来灭它，如若棋子顺应它，可获得恩奖。”

话音一落。

邹衍的神情变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嬴天。

他作为阴阳家开创者，也是半步破虚强者，自然明白嬴天话里的巨手是什么意思，它，又是什么。

那是苍天啊。

以天地为棋盘。

以众生为棋子。

这难道不就是天在操纵？

顺应它，便是顺应那天数，得到恩赏，便是半步破虚强者得到天数奖励，延长寿元。

而违逆它。

古往今来。

谁人敢违逆天数？

因为违逆者都在天数洪流下陨灭了，无论是人还是势力，都不复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