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先尽快离开此地再说,以免图惹是非。”
“你等等我!来凑热闹的是你,着急忙慌离开的也是你,遇都遇上了,咱这就不管啦?”
待到二人脚前脚后的撤出人群,杨洛抬起一只手重重拍在赵山河肩膀上,严肃道:“山河,事出反常必有妖,不是不管,而是暂时不能管,这次你愿意信我一回么?”
“怎么信?”赵山河疑惑地反问。
杨洛深吸一口气,言道:“现在你即刻原路返回,大婚前就守在你爷爷身边寸步不离,无论是任何人以任何理由约你出去,你都要一口回绝,能做到么?”
“你是担心……有人会在我大婚之前对我不利?”赵山河这脑子转得也是不慢。
“你要还拿我当兄弟,就将此事全权交由我来处理,你只管抽身事外的等着一个结果便是。”杨洛斩钉截铁的撂下这么句话。
赵山河听了,也没再继续坚持,只是遗憾的说了句,‘真扫兴,每次都这样!’便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扬长而去。
杨洛莞尔一笑,掉腚也朝着反方向迈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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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修道院。
赵天一和南宫博的一盘残棋还尚未分出胜负,赵山河便又无精打采的重返阁楼,然后扯了把椅子坐在桌旁,默不作声的发起呆来。
“好孙婿呀,咋这么快就回来了,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是在外面受什么委屈了吗?”南宫博笑呵呵的随口问询。
而赵山河则是很专注的发着呆,直至良久过后,才心不在焉的开口说着,“倒是没受什么委屈,就是刚在街边遇上一桩离奇命案。”
“一桩离奇命案?说说看,又是怎么个离奇法?”南宫博被勾起了好奇心。
赵山河理了理思绪,便将适才的所见所闻如实奉告,完后还自顾自地分析着,“按说这京都府衙离命案现场也并不远,四条人命曝尸街头将近两个时辰,居然愣是没被发现,这还真是让人有点想不通啊。”
“想说些什么就直说,又何必瞻前顾后的指东说西呢。”
终于,故作深沉的赵天一也没忍住插进话来。
赵山河小脖一梗,“你少跟那儿揣着明白装糊涂!京城之地是非多,这两天我先住在你这里,等和卿儿小郡主完婚以后,我们立马离京北上,多一天都不留。”
“哎!不就是死了几个人嘛,至于让你小子如此提心吊胆的么?”赵天一面泛愁然,摇头叹息。
赵山河咂咂嘴,理直气壮的表明态度,“当然至于!我本顾念手足情,奈何手足却视我为眼中钉,不走留下来手足相残么。”
“哈哈,你这混小子呀,把什么事儿还都看得挺开!”赵天一忽然破愁为笑,“行吧,你要躲出去当个缩头乌龟我也不拦你,但在此之前,你总得先拿出凭据来向我证明,你的妄自揣测不是空穴来风吧。”
“已经有人在查,很快就会有结果,到时自然也就一切真相大白。”
说着,赵山河起身指了指桌上的棋盘,“这盘棋让你俩下的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黑子比白子少了两颗,你俩连这都没看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