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东西的葫芦里又究竟是卖的什么药?莫非,还真要在接下来有何大动作不成?”
目送那一匹快马绝尘远去,赵山河心下里泛着狐疑,直至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这才如梦惊醒般回过神来。
“四殿下呀,我这虎威将军的官职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当朝国师为何把我也一同叫去?难不成也要给我安排一桩婚事?”
“把你的脏手拿开!你问我,我又问谁去!”
赵山河猛一抖肩,似是对某人习惯性的亲昵动作尤为反感与排斥,稍作沉吟,继而又捕风捉影的反问了一句,“你……你当真对此一无所知?”
“嗨!有道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想我杨白衣洁身自好,淡泊名利,又岂会为了谋取一官半职去出卖兄弟呢。此事,我当真是一无所知啊。”杨洛一本正经的夸夸其谈,那副道貌岸然的言辞与神态,简直不知脸为何物。
然而在听了这样一番别具风格的自辩后,赵山河竟没来由的被逗笑了,“呵呵,洁身自好?淡泊名利?好!本殿下姑且就信你这一回!走吧,咱这就一同去瞧瞧,虎威将军杨白衣在兄弟和利益之间又到底会作何取舍。”
“这还用说嘛,自然是兄弟如手足、利益如粪土啦。走着走着!据说这皇城修道院可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得去的,今儿若非沾了你四殿下的光,怕是我这辈子都没机会进去逛逛呢。”
“哼!你还真当是去游山逛水么!不妨先提前奉劝你一句,你若不想给自己惹上大麻烦,入院后最好规矩点,否则,若因好奇心太重而捅出什么篓子来,就是我这个四皇子也未必能护得住你周全。”
“呃……要照你这么说,在那皇城修道院里,岂不到处都危机四伏?”
“是啊,打小我爷爷就跟我说过,早年间,有好几位无恶不作且嗜杀成性的大魔头被关押在院内,但具体被关在什么地方,却未曾与我言明,恐是怕我小时候无知而无畏,闯下大祸吧。”
“哈哈,你爷爷那是为了不想让你小时候到处乱跑,因此才编了个瞎话来吓唬你的,连这种骗小孩子的话都能让你记到今天,四皇子殿下,以后就你这小胆量可还真是得多练练呀。”
“切!不信拉倒!反正该提醒的我都已经提醒过了,你要偏不信邪,只管随处去瞎逛好了,到时真要是遇到什么意外凶险,我可不会去管你。”
“别介呀,不管怎么说,我们毕竟是福祸相依、生死与共的好兄弟,从前是,往后也是。我杨白衣真要是遭遇了什么意外凶险,你这位四殿下又岂能洞若观火、坐视不管呢。”
“少来!跟你这么个唯利是图的家伙成为兄弟,本殿下早晚都得被你卖了还得替你去数银钱呢。”
“不能不能!就算要把你这位殿下给卖了,那也决计不会用来换银钱不是,让我好好想想啊,不换银钱又该换点什么呢。”
“换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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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修道院。
众所周知,戎马一生的当朝国师‘赵天一’向来喜清静不喜热闹,故而,才独自霸占着一整座九层阁楼,颐养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