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是说……”
苏生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几步走到床边,用力将云姨娘一把从床上拽下,直接朝着她的脑袋踹去,一下又一下,下了狠力道,没几下她就已经头破血流。
“你这贱货,竟敢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来!你当我苏生死了吗?”
苏生是个暴脾气,一发作起来便不加控制,他一边骂一边狠狠地打,吓得苏容目瞪口呆,站在那一动也不敢动。
云姨娘的哀嚎声一声高过一声,没多久整个苏家上下就都知道云姨娘和大少爷苟且的事了。
苏生直到打累才停下手。
“老爷……你真的错怪我了,我和容儿之间是清白的,我怎么也不会和自己的儿子……”云姨娘几乎丢了半条命,说话的声音气若游丝。
苏容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脸慌乱地求饶:“爹!爹!我和娘之间真的没什么,我们是清白的啊!”
啪——
苏生一巴掌甩到苏容脸上,眉目阴沉可怕:“你以为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没听到吗!”
蒋氏冷眼扫过厢房,冷声吩咐道:“你们几个四处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证据,不然传出去说是老爷冤枉了他们!”
“是。”
几个丫鬟开始搜查云姨娘的房间,最后在首饰盒的下面发现了一堆信,苏生拿过一看,顿时气得脸都白了,双手都在颤抖。
“你这逆子!畜生——!”
苏生一把将信丢在地上,揪起苏容的领子把他从地上拎起来,狠狠一拳揍过去,“竟给你娘写这种淫词艳曲!还敢说你们是清白的?”
“啊——”
苏容发出一声惨叫,脸上顿时鲜血直流,对于暴怒中的父亲毫无还手之力。
苏生还不解恨,抄起一旁的凳子直接往他头上砸去,只听苏容闷哼一声,当即便晕了过去。
见他又举起花瓶还要砸,蒋氏连忙走过去拉住了他,劝道:
“老爷,算了,这逆子好歹是苏家的独苗,日后还要和大小姐成亲的。”
苏生气的怒目圆瞪,咬牙切齿地盯着苏容,半响才硬生生收回了手。可他还是气不过,猛地转头看向云姨娘,眼中露出凶光,云姨娘吓得连连摇头往后躲。
“不,不……”
苏生根本不听,直接冲她的脸又是啪啪啪几巴掌,打的云姨娘嗷嗷直叫。
看着眼前乱成一团的房间,听着云姨娘的惨叫声,连似月静静地站在窗后,这时苏生又因为气急攻心,猛地呕出一口老血,整个人直挺挺地栽在了地上。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蒋氏立刻吩咐人去找大夫。
此刻的苏家已然乱成一锅粥。
连似月的嘴角慢慢勾起一丝冷笑,萧姨娘和连诗雅的第一个党羽,现在算是悄无声息地铲除了。往后云姨娘,甚至是整个苏家,都不能再对她做什么了。
而苏全经此事受到了巨大的打击,那日后便一病不起,药越吃越糊涂,还时常跳起来说胡话。
苏容则因为长期纵欲,身子本就弱,被一顿暴打之后,也成了个药罐子,只是和他爹一样,这药总也吃不好。
不同的大夫每日不时穿梭来往于苏家,为这两父子医病,苏家一落千丈。
自此,再也没有人提起连似月和苏容的婚事。
连似月安静的等待着回去的时机,同时绣她的百鸟朝凤斗篷。
蒋氏有时心烦还会来找她聊天,哭诉苏生的身体越来越差。
连似月听了就会轻声安慰,她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在那对父子的药罐里放了东西。
她不会让他们死,因为将来回了相府还有用得到他们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