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慎晚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些,庆幸道:“还好目前暂时把阿史那图泰图泰留在了这边。”
有他在京城一日,就能拖延多一日。
不过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江妄行若有所思地点头,随即想到阿史那图泰平日风流成性的样子,不由猜测:“他又看上哪位舞女了?”
提到这个,白慎晚就来气:“怎么可能,你也知道他有多挑剔,上次亲眼目睹飞天舞后,别的舞他都看不上。”
随后,白慎晚简单说了下用舞女代替自己的事。
江妄行听后气得直接笑出来,语气却阴恻恻的:“很好,美人计,他还幻想着你的脸。”
在跟别的女人做那种事。
多年来的教养让江妄行说不出后边的话,只能黑了一张脸。
见状,白慎晚眼含歉意,声音也软下去半分:“这不是事急从权,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但凡有别的办法,她都不至于用这一招。
“而且以后朝廷出兵,将他打个痛快,这口气就出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江妄行轻转手里的扳指,还是觉得这太过便宜阿史那图泰。
不过,先解决眼下困境,再收拾这人不迟。
想到这,江妄行站起身:“我跟你再去会一会他。”
为了避免被阿史那图泰认出,他做了简单的易容,结果到了红袖招,便发觉这举动有些多余。
阿史那图泰一看到白慎晚,眼睛猛放精光,眼里哪里还有别人。
“美人!你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想死你了。”
说着便从椅子上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白慎晚面前,想要献殷勤。
待凑近一看,美人眸含春水,肤若凝脂,脑子里自动浮现那晚她和他颠鸾倒凤那一幕,魂魄都飞了大半:“怎么感觉美人比那晚更美了呢。”
白慎晚勉强笑了笑:“我有事,出去了一趟。”
美人说话的声音都是好听的,阿史那图泰没心思管她到底去了哪,心里只想一件事。
再跟她销魂一次!
“走!我们进去里面说!”
他着急忙慌地去抓白慎晚的手腕,可惜,手还没碰上美人的一片衣袖,就听咔擦一声,腕骨被人重重一扭。
“啊!”
阿史那图泰发出一声惨叫,这时才注意到,原来美人的身边,竟然还带有一名小厮。
那小厮虽然弯腰低头一副下人的模样,但手劲之大,竟然跟草原的猛士相比也不遑多让。
阿史那图泰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对待过,气得眼睛都绿了:“大胆奴才,敢伤你爷爷,小命不想要了。”
江妄行不卑不亢,声音平稳:“奴才只是习惯了,看到有人要欺负小姐,忍不住制止,否则回头主子会责怪我不忠心了。”
言下之意,伤人并不是故意的。
“放你娘的屁!”
阿史那图泰才听不惯这一长串的大道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你家小姐,再说了,我们这是情趣,你个下贱玩意儿懂什么。”
江妄行并未出声,手上一捏,力量加重。
“啊!”
阿史那图泰又是一声惨叫,断骨般的疼直冲脑门,让他流汗不止:“你快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