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毅同意,白慎晚当即让人把白晓谷的东西搬到自己院子里的东厢房,那里采光极佳,也适合晓谷读书。
晚上,白晓谷跟着春夏回来,看着桌子上的铜锅很是兴奋。
“姑姑,原本二婶要我在她那里用饭的,但是我想着还是要回来陪姑姑吃饭,要不然姑姑就没人陪了。”
听着白晓谷奶声奶气的话,白慎晚笑得宠溺,揉了他脸好几下。
“真是姑姑的好侄儿,姑姑没白疼你,来,坐下吃饭吧!”
自从接管了白晓谷,白慎晚便天天陪在他身边,盯着他读书习字。
白晓谷虽然爱玩,但这几天被白慎晚管着,也有了小学究的摸样。
只是逆几天下来,白晓谷虽未松懈,心里却越来越觉得不对。
这天用晚膳时,他实在想孟冉,就低声问白慎晚。
“姑姑,我娘亲什么时候回来啊?晓谷好想她。”
闻言,白慎晚表情一僵,观察着晓谷的神色,见他脸上满是思念,忍着心里的沉重重新露出笑容,放柔声音。
“晓谷乖,你娘啊还在家里呢,昨儿来信了,她家的大嫂嫂生了病,你娘在跟前伺候,可能还要几天才能回来。”
白晓谷哦了声,没再多问,低着头继续吃饭。
只是孟冉不回来,他实在不开心,没吃几口就回房了。
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白慎晚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说一次慌,可是要用成千上百个慌来圆啊!
……
另一边,白玉欣坐在屋子里绣花,因为心情烦操,手上已经被针扎了好几次,斑斑点点的。
“凭什么那个小贱蹄子能抚养嫡长孙,我跟她比差哪了?不就是不是一个爹娘吗?就她那样,能抚养的好嫡长孙吗?”
自从白玉欣得知白慎晚抚养白晓谷后,每天都要在屋里骂上几句,喜鹊起初还宽慰她几句,现在也不言语了,只在在她骂累了的时候倒上一杯水,给她润嗓子。
“不行,我不能让这小贱蹄子如意,得想办法离间他们的感情才是。”
白玉欣这人阴毒,表面看着人畜无害,内心却满是算计,主意一定,当即让喜鹊摸清白晓谷在院中玩耍的时间,而后趁着白慎晚不在,跑去他。
此刻白晓谷正由春夏陪着,和几个丫鬟在院子捕蝴蝶。
见状,白玉欣让手下人把那些人支开,随后换上一副亲切的笑脸,向那因为人都走了而面露疑惑的小孩子靠近。
“晓谷,你在干嘛呀?”
白晓谷闻声抬头,答得乖巧。
“玉欣姑姑,我正等春夏姑姑回来呢。”
看着孩童粉嫩的脸,白玉欣可不考虑他知道母亲被休弃后伤不伤心,当即凑过去神神秘秘地开口。
“晓谷,你知不知道你娘亲的事啊!”
白玉欣身上的香粉过于刺鼻,让白晓谷皱了皱眉头,看在对方知道娘亲的事才没有挑破,乖乖巧巧地答:“玉欣姑姑,我娘亲不是回家照顾姨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