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甩出凌厉的弧度,白老将军步履如风,径直来到了白玉欣的院落。
许久未见父亲,白玉欣面色一喜,刚想温柔行礼,然而下一刻,一道戒尺就挥了下来,直接打在她身上。
白玉欣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上,满眼震惊地抬眸看向白老将军:“父亲,你这是做什么,为何一见面就对女儿下此狠手?”
手中戒尺挥得虎虎生风,白老将军怒目圆瞪,情绪激动:“打的就是你,你个不知廉耻的逆女,做出那等伤风败俗之事,你还有脸问我为何打你!”
白玉欣闻言,神色顿慌。
那事被白老将军知道了!
白慎晚那个贱人明明答应过她不会告诉父亲的!
恨得牙痒痒,白玉欣却不敢发作,先对着怒气冲天的白老将军认错卖乖,眼泪顺着脸淌,哭得狼狈又凄惨。
“父亲,女儿知错了,求您饶我这一回吧!”
白老将军瞪着她,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我白鹤年一世英明,没想到教养出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女儿,今日若不管教,我枉为人父!”说着,白老将军又狠狠抽了几下戒尺。
白玉欣哪里承受得住一介武将的力道,被打得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哭嚎声都变得沙哑。
“父亲,女儿知错了……”
看着从白玉欣衣衫里透出的血色,白老将军终是生了恻隐,痛心又愤怒地扔了戒尺,冷声下令。
“从现在起,你给我闭门思过,没我的命令不准出门!”
说罢,愤怒地甩袖走人。
“父亲,父亲……”
白玉欣在他背后绝望地哭喊,再看看身上的红肿的伤口,眼里划过深深的恨意。
都是白慎晚,一定是她背后告状!
她竟如此不守信用?
白玉欣捏紧拳头,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流溢出的尽是狠意。
“白慎晚,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
养了几天伤后,趁着白老将军不在,白玉欣偷偷溜了出去,来到大房的院落。
孟冉一看她就面露讽刺:“哟,白玉欣,你真是好不要脸,之前骗了我,现在还敢上门?”
白玉欣被贬得无地自容,勉强扯出一抹笑:“大嫂,我这回,是有要事跟你商量,可以一举扳倒白慎晚,我知道你也讨厌她……”
孟冉被坑怕了,并不相信,冷声打断:“要是只有这些话,你就不必说了!”
白玉欣急得不行,干脆大喊出声:“大嫂,白慎晚很有可能已经不是处子!”
此话一出,才让孟冉真正在意,脸上冷意微凝,蹙眉反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她肯听自己说了,白玉欣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连忙给她分析。
“大嫂,实不相瞒,我确实想给太子殿下下药,可惜,药刚下了,白慎晚却出现打断了我,我走后,可是她和太子共处一室,很有可能……”
听到这,孟冉不由得捏紧了绣帕:“可你怎么能确定?”
白玉欣掩唇一笑:“这就要看大嫂了,你想个法子,验一验白慎晚是不是处子,若不是,我们就可以大做文章,到时她有了这个污点,就再也不能踩在我们头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