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一柄飞刀毫不犹豫地朝江妄行刺过去。
江妄行侧身躲过,见那飞刀入木三分,不由勾唇轻笑:“你这是铁了心要孤的命吗?白小姐可真是舍得。”
“殿下凭何认为我不舍得?”
眉间满是霜雪,白慎晚抽出袖中软剑,冲过去的动作干脆利落。
她有意以疼痛帮助对方神志清醒,免得两人被关在这房间里面,真的行了荒唐的事情,之后不好收场。
奈何江妄行见她如此,反倒起了兴味,眸中野火燎原。
“那孤倒要看看,白小姐能做到什么地步了。”
他有意挑逗,借着白慎晚冲过来的力道反而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拥入怀中。
“放手!”
白慎晚冷眸一凝,反手一掌拍向江妄行。
江妄行却早已把她的招式摸透了,游刃有余地与她过招。
与他不同的是,白慎晚的体力急剧下降,要分神不伤他要害,又要确保自己不被他压制,实在是有些分身乏术。
而江妄行则是趁她不备,使了力气将她拉上内室的软榻。
纱帘被利刃割断,垂落在相叠的两道身影上。
白慎晚暗道不好,抬手去锁江妄行的喉咙,然而眉宇英厉的少年却已看破她的想法,强势地扣住她的手指,另一只手用力掐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唇齿纠缠。
呼吸炽烈让白慎晚懵了一瞬,随即怒上心头,狠狠合齿!
江妄行的唇被她咬破,疼得嘶了一声,却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揽着她吻得更深。
锈铁的气息混杂越发炽热的呼吸中,一时竟分不清是在颠鸾倒凤,还是在刀剑相向。
鼻息里都是对方的味道,江妄行先前还能保持神智,如今却是自愿沉溺,放任自己坠入药欲的海洋中。
紧紧拥住了身下的人,哪怕白慎晚手中的刀已然抵在脖颈,江妄行也仿佛不知一般吻着她。
就好像前世心怀爱意与她缠绵时。
“晚晚……”
一声喃喃响在耳边。
白慎晚瞳孔骤缩。
刀柄从手中滑落,眉眼如画的少女无力地松懈了身体,闭上眼,任指甲因那强硬的力道而陷入了少年结实的背。
……
满室靡靡之音停歇下来时,白慎晚已经累得瘫倒在江妄行身上,根本无法去管对方仍旧不安分的手。
江妄行吻着她的侧脸,眸中透着戏谑的笑意:“白小姐可还好?孤于此道不甚熟练,以后必然潜心看书学习,再与白小姐讨教一番。”
“住嘴吧!”
白慎晚气得一脚踹过去,然而浑身没有力气,玉足反而被江妄行轻而易举地握在了手中。
这人得逞之后似还有些意犹未尽,半真半假地磨着她,全然不似在人前那般矜持冷淡。
白慎晚累急了,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他讨人嫌的模样。
江妄行忍不住闷笑两声,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蹭了蹭:“是孤过分了,白小姐莫怪。”
白慎晚懒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