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爹爹常年在战场征战厮杀,金色软甲正是刚需。
她敛眸,气定神闲道:“好,便如公子所言。”
“烦请白姑娘带路。”江妄行看向白慎晚。
白慎晚冷嗤一声,起身便走:“一个卑微靠宝换庇佑的狼狈逃命人,春夏,随便打发个婢女带他去厢房。”
她步伐慵懒,就连背影都透着看不起他的矜傲。
江妄行眼神中探究更深。
白玉欣连忙献殷勤的邀功要亲自带着江妄行去,不时回过头关切的看着江妄行,那一双眼睛如含秋水,看着很是温柔:
“公子,你伤势很重,待会我会领了医师亲自为你诊治,不要怕,将军府的医师治疗这种刀砍伤,是最拿手的。”
“嗯。”
江妄行只回一个字,连眼神都没有多瞟向白玉欣一眼,这让白玉欣有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公子请进,这里就是客房了,有什么事,就和我的贴身丫鬟杜鹃说吧,她很伶俐的。”
不知不觉,两人走到了客房,白玉欣就是再想纠缠,也不得不暂时停止了,她将杜鹃留给江妄行,以供差遣。
“不必,我要休息了,白姑娘请回吧。”
见白玉欣依然没有走的意思,江妄行下了逐客令。
话落,那不带丝毫多余表情的俊颜微冷,直接关上了房门。
连半个眼神都未曾给白玉欣。
准备塞进去的杜鹃险些没被门夹着。
“小姐,这公子是什么人,您这般讨好,他竟然一点都不识好歹!”杜鹃道。
白玉欣眼中爱慕不减,“世家公子皆是如此,越是身份显贵的便越是有脾气。何况那白慎晚方才无礼待他,他怎么能不气?不慌,日后定叫他陷在我的温柔乡里。”
“这白慎晚,怎么出去一趟性情大变?难道那药有提神醒脑的功能?”喜鹊奇怪道。
白玉欣的贴身丫鬟是喜鹊和杜鹃,二人长得膀大腰圆,身上颇有点功夫,是平日里白玉欣敢四处招摇的倚仗。
“杜鹃,待会你去给白慎晚送去些御寒的汤药,她不是掉到了河里么,那就好好看看,她究竟伤在了哪里!”
白玉欣面露恶毒之色,结果却因为太用力而牵动身上的伤口,疼得她一阵龇牙咧嘴。
白慎晚这贱人!
“你们可要好好儿帮她上上药!”
“是。”
…………
春夏来到房门处,见白慎晚正在练一些武学招式,心里大吃一惊,自己的这位小姐她可太清楚不过了,平日里骄奢的很,就连去大将军那里都要乘坐软轿,什么时候竟会武学了?
白慎晚停下动作,痛快了饮了一杯温茶,只有在牢狱之中吃过那些恶心的食物,她才明白现在所拥有的生活是多么珍贵,而她所受的苦楚,必然要千倍百倍的在白玉欣和江妄行身上还回来!
“春夏,你腌笋炖鸽子做得好,得爹爹喜欢,今日父兄要回来,你便去厨房帮忙多添这道菜吧。”
前一世因为她非要嫁给江妄行,导致和父亲的关系极差,这一世,她定要好好珍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