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公然袒护!”
他话音刚落,便又人跪了下来:“请皇上三思!”
扑通、扑通
很快,那些弹劾魏忠贤的官员便都跪到了地上。
不止是他们!
就连其他一些官员,甚至就连依附于魏忠贤门下的一些官员,也都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这些东西,都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为何魏公公都没知会过一声?
自己的把柄,是不是也在那箱子里面?
朱由校挥手制止了田尔耕,一脸冷笑的看着这些人。
“公然袒护?”
“朕还就公然袒护了,如何?”
“天启朝至今历经七年,九边将士的粮饷从何而来?”
他情不自禁的加重了语气,指着站在角落里瑟瑟不安的魏忠贤道。
“是他!”
“是魏忠贤带人从江南的富户手中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扣出来的!”
“是他,替朕养活了数十万大军!”
“就冲这一点,朕不但要护他,还要让他活到寿终正寝的那一日!”
“你们给朕记住了!”
“朕要的是做事的人,不是整天只会耍嘴的废物!”
“朕给你们一个机会,所有家财全部没入国库,山陕两地,自己选个地方去当知县!”
“若是这个知县当的好,以后还有回京的机会。”
“若是干不好,你们便死在那里,别再让朕看到你们!”
那些官员绝望了。
若是盛极时的东林党,还有能力和皇上顶上一顶,可是现在?
东林党刚被魏忠贤清算过,剩下的不过是些枯枝败叶,齐楚浙党也是羽翼未丰的阶段,对于朱由校的旨意,哪怕他们有百般不服,可也只能受着!
一想到从此以后,这朝堂就彻底成了阉党的天下,有人不甘!
“皇上,臣认罪认罚!”
“魏阉之祸,祸在天下,臣,请旨诛杀!”
在田尔耕拿出来的铁证面前,不认罪是不可能的,吏部右侍郎毛宋光试图做着最后的挣扎。
一人膝行至朱由校面前,咣的一个响头磕了下去。
“皇上,没了我等,这朝堂之上,还有谁敢说魏阉半句不是?”
“臣愿以满门五十四口性命,换魏阉一死!”
“请皇上三思!”
嚯!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向他看了过来。
朱由校很意外。
阉党那边的官员则是震惊不已,玛的,这货是疯了么?
可东林党和其余党派的官员,却皆是无不是一脸的崇拜和佩服。
好气魄,好胆量,好大的手笔!
这才是君子该干的事情!
“皇上,加上臣全家七十三口!”
“皇上,加上臣家中八十四口,!”
“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