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莉莎和伊森在对视时,没有感知到伊森的情绪变化,内心没有出现波动。
伊森是可以相信的,他没有说谎。
面对爱莉莎的窥心,很少有人能够做到内心波澜不惊,而能做到的人里面显然不包括伊森。
“我要是这样出现在大街上,恐怕你将再也见不到我了。”
伊森低下头向着自己的身上瞅了瞅,看着爱莉莎淡漠的说道。
伊森经过这段时间的心里折磨,显然产生了抗体,已经有些无所畏惧的感觉了,即便是现在赤.身.裸.体的面对着面前的靓丽女郎,也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极度羞耻感了。
爱莉莎打量了一下伊森,将目光转向了身边的一名灰仆,眼神示意下,那名灰仆转身离去,仅隔了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那名离去的灰仆拿着一整套崭新的衣服出现在众人面前。
灰仆端着一整套崭新的衣服站在伊森面前,就连内裤都准备了一条新的。
“安排伊森去洗漱。”
爱莉莎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伊森,转身向着房间外走去。
就在灰仆为伊森打开镣铐的过程中,隐约听到了爱莉莎的嘀咕声。
好小啊!好没用的感觉。
伊森以为自己听错了,出现了幻听,可现实证明他的耳朵很好使,没出问题。
伊森看到索托斯捂嘴笑了,即使他极力的掩饰,可是面部表情还是出卖了他。
布莱恩到是没有笑,他只是站起身来扭过头打量了一眼尚未有任何遮挡的伊森一眼。
没错,就只是看了一眼,不过伊森从那一眼中读到了两个字:蔑视。
蔑视!
就这个眼神,比爱莉莎的那句话更加的刺痛伊森的心。
内心深处一万头黑猫抓挠而过,所过之所伤痕累累啊!
我的天啊!
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啊!魔鬼为什么会安排这群不正常的家伙来折磨我。
……
塞尔特先生在和楚龙两个闲来无事的家伙畅聊了一下午,简单的将接下来几天的事情做了下安排后,就以需要休息为由,将两个烦人的家伙从自己的房间赶了出去。
楚龙在第二天陪着塞尔特去了医院进行复查,林恩下士在前一天的晚上接到电话,清晨独自离开了。
塞尔特需要等待一个星期的时间,才能够得到准确的医疗诊断报告,楚龙只能陪着他留在伦敦等待下去了。
塞尔特先生是个比较宅的人,在得到需要等待医院的通知时候,就准备好了在酒店里休养,做出足不出户的决定了。
西方的酒吧真是个好地方,就像是东方的酒楼,这里不仅仅是喝酒的地方,同样是所属那片区域的消息集散地,三教九流的人们在酒精的点燃下,肆意聊着彼此感兴趣的话题。
巴多雅酒吧,人们喜欢它是因为这里的氛围,这家酒吧和别的酒吧最大的不同就是两种经营模式,太阳落下前后带给你不同的感受。
巴多雅酒吧午后时分开放,推开木质的窗户,沐浴在午后淡淡的阳光里,在这个时段来往的客人,多半是西装革履的上班人士来这里小酌一口。
方格子桌布上,不同颜色的花插在花瓶里带来一股淡淡的清新花香。透明的高脚杯里盛着红色的液体,摇晃间,圈圈涟漪散开,淡色调的窗纱随风飘动。
安静的环境,一本书,一杯酒,一束花,静静的坐在那里,享受着那短暂的宁静时光。
这一切的一切,你只能在太阳落下前感受到,在太阳落下,夜幕降临时,你所见到是另一番场景。
酒吧在太阳消失前,要闭店一个小时,当你再次来临时,这里将不是那个小清新感十足的酒吧,而是热情四射,激情涌动的燃空间。
夜幕下的巴多雅,欢迎着所有客人,不论你是商贾政要,还是地痞流氓,都可以随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