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动物的反应都很迅速,两声枪响,一熊一猪中枪倒地,剩余那两只猪立刻就明白事情不对,扭头就跑。
尽管盛希平动作很迅速的接连开枪,可也只是打中了其中一只猪的后腚。
生死关头,那野猪豁出命去逃跑,哪怕是后腚受了伤,也没见速度慢下多少。
顷刻间,剩余两只猪就尖叫着跑远了。
“走,下去。”
盛希平也没打算把四只大家伙都留下,打死一猪一熊,已经收获很大了,知足。
于是盛希平端着抢,带着王建设他们,顺着陡坡出溜下去,来到了猪熊的近前。
“建设,给那猪再补一枪。”
野生动物的生命力都很顽强,稍有大意保不齐就会栽,盛希平绝对不干那没把握的事儿。
于是端起枪朝着地上一动不动的黑瞎子,又开了一枪,直接将黑瞎子脑袋打爆了。
那头,已经换好子弹的王建设,也上前去。
给那只倒在地上,四肢还在抽搐的野猪,又在脑袋上补了一枪。
那野猪连哼哼声都没发出来,彻底没气儿了。
“可惜,要是咱再有两棵枪,剩下那两只猪也跑不了,正好一勺烩了。”
张志军在旁边,看着地上这一猪一熊,颇有些遗憾的说了句。
“得,你可别寻思那么多了,光是这俩玩意儿,都够咱往回拖的。
你还想把四个大家伙一勺烩,到时候咋往回弄啊?
我跟你说,咱打猎也是有规矩的,只要是打死的猎物,就必须带回家。
这是山神爷老把头赏的,要是胡乱一顿杀,到最后都扔下带不走,那就是得罪了山神爷。
往后进山,啥都打不着了。”盛希平摇头笑笑,给张志军解释了下。
历代猎户千百年传下来的规矩,都有其特殊的含义。
做猎人,也不能太贪心,不能一味滥杀,要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哦,合着还有这个讲究呢,知道了。”
张志军比盛希平小两岁,年轻懂的少,这时便乖乖点头。
“别在那儿站着了,过来帮忙,咱得赶紧动手开膛,别耽误了。”
盛希平抽出刀子,跟张志军俩人,上前费力将那黑瞎子翻过来。
然后开膛破肚,割断护心肢,取出熊胆。
这黑熊挺大,胆也挺大,比成年人的拳头还要大一圈儿。
盛希平赶紧把熊胆装入白布口袋里,放到了自己的斜挎兜中。
接着,才把黑瞎子内脏全都取出来,挂在了旁边的树上。
那边,王建设、陈维国、潘福生三个,则是将地上那只野猪开了膛,猪下货挂到树上迅速降温。
此时他们所处的是背阴处的陡坡之下,积雪比阳坡要厚不少。
所以众人赶紧划拉些雪,塞到黑熊和猪肚子里去,这样可以使内腔迅速降温,不至于把肉捂臭了。
五個人忙活了小一阵儿,总算把一猪一熊收拾妥当。
接着又去树林里砍了几根木头,想办法做成简易的爬犁。
把那黑熊和野猪,弄到爬犁上,几个人费力拖着往回走。
刚才下来那山坡太陡,往回走肯定费劲不好爬,所以只能绕路远一点儿。
等他们费劲拖着一猪一熊绕回阳坡之后,下山就省力气了。
“建设,你们几个费点儿心,把这俩家伙拖回去,我去办点儿事。”
走到半山腰,盛希平瞧见了远处那道拖拽野猪的痕迹,又想起了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