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之后,母狍子倒在地上,剩下的狍子飞一般的又跑了。
这回再跑,不跑出去了十来里地,这些狍子是不会再停下来了。
“打中了,打中了,我打中了一只狍子。”
躲在灌木丛里的王建设,高兴极了,跳出来高声喊着。
“得,赶紧开膛吧,咱还得下去找希平他们呢。”
旁边的陈维国其实也挺高兴的,虽然他没机会开枪,但是这么近距离看见同伴打死了一只狍子,那种感觉不一样。
王建设一听也对,这时候天气冷,猎物死了之后,体表温度急速下降,但是内脏温度还会保持,这样很容易就捂了膛。
要是猎物捂了膛就会发臭,不好吃了。
要进山打猎,工具必须带齐全了,刀子啥的那都必备。
于是二人赶紧上前,将那只狍子开膛破肚,把内脏全都摘出来,挂到一边儿的树上。
同时,还在地上划拉雪,把雪塞到狍子肚子里。
这样可以使狍子内部也迅速降温,避免捂膛肉难吃。
“走,下去找希平他们。”
等狍子的温度降下来,身体有些僵硬了,俩人这才拖着狍子往山坡下走,跟二茬林子里的盛希平等人汇合。
几个人碰面,一看三只狍子,最大的百十斤,其余两只也有六七十斤,今天收获不小。
“走吧,咱们回去,明天早晨,过来遛套子,有啥算啥。
反正海宁结婚办酒席的东西,应该是够用了。”
这时候气温低,狍子肉带回去放在阴凉处,应该能存放个两三天。
要是做熟了放着,应该能存放的时间更久些。
高海宁二十号结婚,十九号就得提前预备酒席,今天都十七号了,肯定没问题。
就这样,几个人扛着狍子从山里出来,直奔林场。
盛希平他们早晨八点来钟出来的,在山里转悠了一上午,回到林场就差不多一点了。
正好是各家各户吃完了中午饭,上学的、上班的都从家里出来。
半路上不少人就看见了盛希平他们扛着三只狍子,好多人眼前一亮,都来凑近乎。
“这是给高大叔家打的,他家海宁不是快结婚了么?特地找希平定的野味儿。”
王建设一看这样,赶忙说道。
他是怕盛希平太大方了,人家张口要,盛希平抹不开面子就给。
这都是有用处的,可不能随便儿分出去。
再说了,有些人平常有事不靠前,专等着占便宜,哪有那样的好事儿?
果然,有几个人一听这话,脸上都不太好看。于是打着哈哈,转身走了。
等那些人一走,王建设就哼道。
“平常有事儿不靠前儿,见着好处了往前凑,把别人都当傻子呢?
希平,我跟你说啊,就不用搭理这些人。一个个怎么好意思舔着脸张嘴要吃的?美得他们。”
“嗯,建设说的对。”盛希平闻言笑了起来。
他都重生一回了,还能像上辈子似的瞎大方?好东西,也得送给值得的人。
“走,去海宁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