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摆弄了好久都没弄清楚老太太说的大用处是什么。
原来是要血祭认主。
就是不知道空间里为何会出现自家的山头,也不知道两者有什么联系。
哎,感情刚才都白哭了。
哭了半天,嗓子干得冒火,掌心一阵阵火辣。
云桑往屋子旁走去,她记得房子旁边有一池山泉。
果然,那池泉水也还在。
云桑怕污染到泉水,从旁边摘了片大叶子,折了个三角形的勺子舀了一勺喝了一口。
入口的泉水一如记忆中的清凉甘甜。
解救了冐火的嗓子,云桑才开始冲洗手上的伤口。
清清凉凉,伤口竟不那么疼了。
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结痂,愈合……
妈耶!这也太神奇了。
云桑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灵泉呐。
有句话说怎么说来着。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看来老天对她还不错。
她一下从家徒四壁的穷光蛋变成坐拥两座大山的大富婆。
只是鸡鸭都不能贸然拿出来,果树还没结果,水田还在荒废,唯有满山的茶树正长着新芽。
这不是为难她么,茶叶又不能当饭吃。
算了,当前还是解决吃饭问题先。
云桑将篓子里的水鸭取出,采了一篓子的茶叶,又挖了几棵茶树苗才出了空间。
没走几步,在灌木丛里发现了一窝蛋,数了下竟有七八个之多。
大概是那对绝命鸳鸯的后代。
云桑大发善心让水鸭一家团聚。
在山上转了一圈后又采了些蘑菇和木耳,心满意足的回家。
这一耽误,就到了中午。
快进村的时候,云桑才将水鸭和茶树苗从空间里提出来。
还没进门,就看到大门开了条缝,门后一双黑眼珠子在滴溜溜的转。
云桑勾了勾唇,门内的小眼睛立刻消失,然后就是一阵兵荒马乱的脚步声。
敢情在这放她哨呢。
云桑故作不知,背着篓子进了厨房,放下东西,发现午餐还是清可见底的粥水。
她叹了口气,几个小家伙每天就喝点粥水,能活下来都算奇迹了。
洗锅烧水,杀鸭放血,拔毛开膛,一气呵成。
两只野鸭都处理干净后,一只做了老鸭蘑菇汤,一只放到空间留着晚上吃。
没多会,肉香味就开始四散飘溢。
躲在房里的四小只馋得直咽口水,尤其是小二唐柏鹤,小肚子已经抗议半天了。
刚才大哥煮了粥水,他们每人都偷偷的喝了一小碗,一点都不顶饱。
撒泡尿就没了,害得他连尿都不舍得撒。
喝太多坏后娘会发现。
米都是定好量的,水放多了连米味都没了,坏后娘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往死里打他们。
“大哥,我想吃肉肉。”唐柏年咽了口口水,眼巴巴的看着大哥。
要不是大哥拦着,他们早就冲到厨房去了。
唐柏松正饱受着身心的摧残,他也饿,但他不想吃那女人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