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放着一条弯弯扭扭、造型奇特,两侧棉花外露,两头卷起来,上面沾满血点的条状物……
“这什么玩意儿?”林慕七扫了一眼,看不出这扭曲怪异、沾血的条状物,是什么东西,便丢在一旁不管了。
强撑着下床,林慕七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缓解喉咙的干涩。突然想到,自己正处在特殊时期,林慕七扭头看向身后……
没有意外,裤子上沾了血。
林慕七一拍额头,满是懊恼:“我就知道,不应该对男人有期待。”
“不过,这种事还是不要期待的好,毕竟……挺尴尬的。”林慕七叹了口气,将杯子放在桌上,转身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打算将床垫什么的处理一下,就看到床上垫着一个染血的棉垫。
林慕七看了看床上的棉垫,又看了看桌上,那个沾了血点的条状物,大致猜出那是做什么用的了。
“这玩意儿,不会是萧王缝的吧?”林慕七上前,拿起桌上的条状物,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了,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无它,这条状物缝得太丑了,还有上面的血点,无不告诉她,这是新手之作。
这是她的营帐,外人也不能进来,除了萧王外,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人。
“还挺贤惠的。”想到萧王坐在床边,跟布条与针线斗争的画面,林慕七忍不住笑出声。
那画面……太美,她实在不敢多想。
“也不知道收起来。”林慕七笑着摇头,将这条丑到极致的长布条收了起来。
这种东西,他们夫妻自己看看就行,要让外人看到,指不定还以为她女红有多差。
毕竟,不会有人相信,萧王会亲自动手缝月事带……
许是先前喝的药起效了,林慕七醒来后,精神好了许多,将营帐简单收拾一番后,林慕七换上了自己那套,被吹干了的衣服,顺便用萧王未用完的绷带、绵花,给自己缝好了月事带。
打理好自己,林慕七便走出营帐,见到萧王的亲卫,正要问萧王在哪,亲卫就先一步道:“王妃您醒了,王爷在前面的营帐处理公务,属下这就去通报王爷。”
“不必。”林慕七拦住亲卫:“你让人去一趟城内,找城主府的丫环,让她给我收拾行李过来,再送些热饭菜来。”
“是,王妃。”亲卫给巡视的乌骑打了一个手势,看到乌骑过来保护林慕七,这才离开。
不多时,热饭菜就送了进来,林慕七正要吃,萧王就走了进来。
高大的男人,逆着光走入营帐,所有的光都聚集在他一人身上,整个营帐一瞬间变得暗淡起来,也变得窄小了许多。
莫名的,给人一种“拥挤”感。
而随着萧王走近,这种“拥挤”感就越发地明显,林慕七单手撑着下巴,抬头看着萧王,朝萧王甜甜一笑:“王爷怎么过来了?”
这一笑,便将屋内的“拥挤”感打碎。
“醒了,怎么不让人告诉本王。”萧王周身的威压消失殆尽,面上的表情也不自觉地柔和了下来,他在林慕七面前坐下,关切地问道:“烧退了吗?”
“知道你忙,不想打扰你。”林慕七抬手,拿手背抵着额头,秀眉微蹙:“好像还有一点。”
“你应该用清淡一些。”听到林慕七说还在烧,萧王的脸色就沉了下来,“这些你都不能用。”
刚打了一场胜仗,营地给士兵准备的饭菜很是丰盛,多是肉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