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辰低头瞥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随即又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沈琴。
“你知道容某的身世?”
沈琴平静写道,
[家父是一位故人的朋友,曾经在周岁宴上看过他家的一个小孩子,胸口处有一特别的梅花型胎记。后来那位故人全家被杀,家父说那小孩子可能还幸存,委托在下寻找,将这梅花画了出来,与你一模一样。]
这些话都是沈琴臆造的,反正他也没父亲,想查证真伪,肯定很难。
容辰追问道,“那位故人是谁?”
沈琴写道:[庆国公韩潇。]
容辰又“切”了一声,“听都没听说过。”
沈琴心中微痛,又写道,[他死了十八年了,算起来你现在正好十九岁。]
容辰沉默片刻,目光从震惊又慢慢恢复到了平静。
“你一定是事先调查过了容某,现在想用这种方式接近容某,你就编吧,容某才不会上当。”
面对这死心眼的弟弟,沈琴也没什么办法,只是叹口气,在纸上写道。
[至少以后你出任务之前做下调查吧,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容辰冷笑道,“你愿意告诉容某?”
沈琴写道,
[你要杀之人涉及了私盐要案,而与你打斗之人,叫做刘青言,是皇城司一等一的高手。沈某认为,让你接手如此棘手之事,却什么信息都不告诉你,看来,你那个组织,也不怎么样。]
容辰望向那摇曳的烛火,淡然道
“从踏入这一行开始,容某便没有退路了,人总要有个容身之处,不是白路便是黑道,你莫要借机挑拨离间了。”
沈琴叹了口气,又用娟秀的字体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