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辰淡笑,”你听听便好,容某只求说出来无憾,拔吧!”
“不!”
常玉看着那染血的飞刀,使劲摇着头,
“奴家、奴家还是去找大夫吧,就算是,就算是被发现也……”
话还未说完,鲜血猝然飞溅喷到了常玉震惊的脸上。
容辰反手将飞刀“唰”的一下拔了出来。
这剥开皮肉之痛,容辰叫都未叫一声
“容辰!”
顾不上擦血迹,常玉用布条死死按住伤口——这是他唯一会做的。
可是情况并未随着拔刀而好转。容辰的喘息越来越急,口唇都开始发绀了,听到常玉的呜咽声,依然勉强道。
“别……哭……”
但很快他就憋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眼看容辰越来越不行了,常玉放弃了徒劳的按压,立起身,慌乱的说道,
“我现在就给你请大夫去,容辰你撑住,一定要撑住。”
推开门,他就飞奔了出去。
……
……
于此同时,在沈宅这边,小张、老王浩儿寻陈于归无果,将情况报告给了归家的沈琴。
浩儿又举报道:“师父,钱箱子被撬开了,至少丢了一百两白银吧,看来这个怪叔叔是个坏叔叔。”
沈琴靠坐在交椅上,揉了揉太阳穴,他头疼。
那么多谜团都没想明白呢,还要管这个陈于归。
不过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发现这个陈于归虽然言行古怪荒诞,不过没什么攻击性,思维虽跳脱,但也算不上是真疯子。
一个老男人被关了那么年,好不容易自由了,会去什么地方呢?
而且还拿了那么多钱。
沈琴眼前一亮,站起身来。
[浩儿,和为师去探一下烟花之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