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不是病了就是疯了。
”本王正与先生互诉衷肠呢,怎么突然摸起脉来了?”
李云熙嘴边带笑,轻声嗔怪。
深吸了好几口气,沈琴总算平静了下来,拱手道
[殿下说笑了,臣绝无非分之想,只愿行医四方。]
“行医四方?看来先生的未来里,没有本王呢?”
李云熙依旧面带微笑,只是眼中的光彩暗淡了许多。
沈琴无言以对,事成之后,他想回到云梦继续行医。
更何况按照《苍门密传》所说,自己活不过二十岁,不想让李云熙看着自己最后脆弱的样子。
短暂的沉默后,沈琴拱手道。
[既然殿下已愈,臣想回家看看浩儿,再说陈于归也该复诊了。]
他担心浩儿,不知道这两天这孩子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李云熙双手蜷在眼边,假装哭泣。
“懂了,先生嫌本王烦了,先生不喜欢和本王在一起了。”
沈琴:[……]
你这性格转换能不能过渡一下?
怕李云熙再说出些不知羞的话,沈琴匆忙行礼告退。
才踏出两步,就被李云熙环住细腰,逮了回来。
“先生这就跑了?本王有那么可怕吗?”
脖颈被李云熙温热的唇齿相贴,沈琴浑身一个激灵,急忙回首,拉开身位。
现在沈琴尽量与李云熙保持距离,既怕他假戏真做,又怕自己把持不住。
连沈琴如此避讳自己,李云熙唇边的笑意浅了,“先生想不想知道张公公的调查结果?”
沈琴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他。
“昨天下午,张公公去太子府调查,发现一宫女吊死在横栏上,搜查中发现了一封遗书,先生觉得这是谁做的?”
沈琴态度冷淡,好像事不关己。
[殿下自有论断,臣就不班门弄斧了。]
他心中叹惋,
一个花样年华的宫女,就在昨日殒命了。
她只是一个替罪羊罢了。
这场充满血腥的权利游戏,才刚刚开幕。
沈琴转身才想退下,李云熙直接从背后拉住他腰带,沈琴一个踉跄向后差点跌倒,又被李云熙给接住了。
沈琴面带瘟意的回首,却见李云熙厚颜无耻的笑道,“本王只是想说,先生穿官服的样子真好看!”
沈琴耳根一红,胳膊肘向后一推,摆脱了出来,溜之大吉。
看着沈琴的背影,李云熙微微勾唇,笑容中有一丝落寞。
“明明很在乎本王,却成天玩欲擒故纵,又固执又难讨好,该拿你如何是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