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琴和浩儿第二天早上就被何县令提审了。
如果说李师爷长得像黄鼠狼,这何县令尖嘴猴腮的就像是豺狼,两人可真是“狼狈为奸”。
之前鹤堂主医馆开的红火时,每年都给他俩送不少礼,自从这个“没眼力价”的沈琴来了,他们在医药上就没什么油水捞了。
何况树大招风,沈琴的声誉已经严重挑衅了这一县之长的权威,
人人只道沈医仙,无人论他何知县。
何县令认为非得趁机打压打压沈琴不可。
如此荒谬的案件,两人搞的还挺正规,堂役击堂鼓三声,衙役手持粗大的水火棍在两边伺立。
何县令坐在三尺公案上,竖着眼睛,使劲一拍惊堂木,
“庸医沈琴,你说,串通与他人假巡捕到底有何图谋?!”
如此一番震慑,却对堂下之人毫无用处。
披枷带锁,跪在青石板上,沈琴脊梁挺直,不惊不惧的看着他们,沉默。
“大胆沈琴,你敢不回答本官问题!”
何县令更恼火了,伸手去够红头签。
李师爷怕何县令出丑,小声提醒道。
“大人,你又忘了,他不会说话。”
“对对!”何县令有点尴尬,很快又找回了为虎作伥的气势,指向浩儿,“你替他答!”
“师父说,不必浪费时间,你们写个认罪书,他签字画押,判了就行。”
“啪!”何县令又是一拍惊堂木,怒斥道,
“大胆刁民,你勾结假官差之事,证据确凿,难道你觉得本县令是在凭空捏造罪名吗?”
眼底如无风静湖,沈琴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草民认罪,只是草民愚笨,实在想不出来图谋,还是请你们自行定夺吧!]
听到浩儿的转述,何县令貌似更生气了,将红头签往地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