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在锦衣卫衙门大放厥词,猖狂不已,但他的一言一行已经被记录下来,至于朱济熿在应天衙门同样如此,不仅大骂官吏,还要动手打人。
“殿下,殿下留步!”
皇宫门口,朱雄英刚要进宫,却被远处跑来的人叫住。
只见锦衣卫指挥使蒋瓛和应天府尹一同赶来,拱手道:“臣拜见吴王殿下!”
“这二人全招了?”朱雄英回头问道。
“回殿下,臣派人将朱高煦在教坊司抓获,朱高煦不仅承认火烧拱卫司之事,还在教坊司公然辱骂殿下,言语之粗鄙实在难以入耳!”
蒋瓛说完,高守礼紧跟着说道:“殿下,应天衙门同样在教坊司将朱济熿抓获,他也承认火烧拱卫司之事,与朱高煦一同在教坊司辱骂殿下!”
朱雄英早有猜到是这两个家伙干的,冷声问道:“他们骂我什么?”
二人拿出办案供词和审问记录恭敬的递到朱雄英面前,说道:“殿下请过目!”
朱雄英看完后气的咬牙切齿:“把这两个狗东西带过来,就在这!”
“臣遵命!”
二人走后,朱雄英指着侍卫说道:“去通知秦,晋,燕三王去皇上那,就说皇上召见他们!”
朱雄英坐在皇宫门口,背靠着石狮子,脑海中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没一会儿,锦衣卫和应天衙门将二人带着了过来,准确的说应该是抬了过来,二人喝的烂醉如泥,睡得如同死猪一般。bigétν
“殿下,朱高煦和朱济熿带来了!”
朱雄英挥挥手,示意蒋瓛和高守礼可以走了,随后又吩咐皇宫门口的侍卫道:“摔,狠狠地摔,把这二人摔醒过来!”
“殿下,这,,,”
皇宫侍卫自然是认识这两位皇孙,听到此话有些为难。
“这什么这,现在,立刻,马上,就在这皇宫门口,给本王摔死他们!”
皇宫侍卫不敢不从,几个人围过来,将朱高煦,朱济熿抬起来狠狠的摔在地上,反反复复重复了好几遍,过往的官员纷纷驻足漠然这一切。
“殿下这是,,,”
“摔的谁啊?”
“好像是晋王次子和燕王次子!”
“这光天化日,皇长孙殿下衣不遮体,全无礼数,竟然让侍卫殴打藩王之子,这,这,,,”
几位官员站在一旁低声谈论着,有人批判朱雄英穿着睡衣,还把裤子卷到大腿,脚上一双布鞋还没穿袜子,没有一丝亲王的气度,有人批判他在皇宫门口随意殴打藩王之子,无法无天,就连过路的百姓都开始指指点点。
朱雄英横眉怒目,顿时大发雷霆,抽出侍卫的刀指着众人,冷漠的说道:“不想死就把嘴闭上,滚蛋!”
官员纷纷四散而去,就连都查院的御史都不敢多说话,谁不知道皇长孙是圣上的心头肉,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长孙正在气头上,这个时候多说话,纯属给自己找不自在,言官是不怕死,但人家也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被砍死了。
再说了,这是人家皇家的家事,说不定就是皇孙之间的小大闹,惹这个麻烦作甚!
二人被摔得晕头转向,浑身难受,很快便醒了过来,朱高煦捂着后背,迷迷糊糊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奇怪。
朱济熿捂着疼痛的脑袋,咧着嘴说道:“这是什么地方?”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小爷!”
朱高煦已经反应过来,站起身来,破口大骂:“你们这些贱婢养的东西,瞎了你们的狗眼,看不清小爷是谁啊?”
“高煦,这里好像是皇宫门口!”
朱济熿有些懵的问道:“咱们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