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的景怀暖变得比平日黏人得多。
解温阳带着她去浴室,本想帮她脱了衣服让她洗澡,她却趁着酒意直往他身上挂,手缠在他颈后,腿也大胆地抬起一条围在他腰间。
脑袋在他颈间蹭啊蹭,被他训斥了就哈哈大笑。
解温阳不禁失笑,往后靠在瓷砖墙上,大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住站稳,低声提醒:“站好,把衣服脱了。”
景怀暖不满地嘀咕:“脱衣服就脱衣服,为什么还要站好?你怎么要求这么严格呢?我不站好就不能脱衣服了吗?我#¥%&……”
解温阳:“……你自己能脱吗?”
景怀暖便低头去解衬衫扣子,倒是很快就解开了两颗,手一边继续往下,一边得意地冲他道:“看,能的~”
胸前风光随着她解扣的动作逐渐显露出来,如雪般的凝肌看得男人目光幽深黑沉。
景怀暖轻呼一声,慌忙将手抵在他身后墙上,偏过头看着和她眼对眼鼻对鼻的俊逸面容。
解温阳没有客气,将她微启的唇瓣重重堵住,带着她的腰转了个身,把人禁锢在墙边。
喘息间,彼此衣裳渐落,小小的浴室很快就成为了旖旎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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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怀暖早上被闹钟吵醒时,脑袋还有点儿懵,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怎么感觉记忆像是被清洗过了似的,大脑一片空白。
手扶着脑袋晃了晃,晕晕的,她低吟一声,不敢再晃了。
房外传来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她转头去看,解温阳的身影出现在门边。
他手里端着一杯淡黄色的液体走过来,看到她手捧着脑袋的动作,问道:“头还不舒服?”
景怀暖傻傻地问:“有点晕,我昨晚怎么了吗?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解温阳挑眉,在床边坐下:“你不记得了?”
景怀暖:“我只记得我和蓝姐去吃日料来着,然后在餐厅门口看到了你,再然后……就记不太清了。”
解温阳:“……”
景怀暖:“?”
解温阳玩味地勾着唇道:“你喝醉了,缠着我非让我早上给你买寿司生鱼片,大清早的哪里去找生鱼片?不过已经买了寿司回来,在餐桌上,赶紧起来吃。”
景怀暖有些意外:“……生鱼片?为什么我非要吃寿司生鱼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