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廖工兵就把失踪儿童的信息告诉了吴群一部分。
“镇上一家姓马的儿子,老爸在水电局上班,老妈带着儿子逛超市,只顾着看打折商品了,出门结账才发现儿子不见了。这会正在所里哭天抢地的。”
吴群听了也是感慨万千,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失孤俱乐部明面上注册的失踪儿童都有五六十个了,还有那些没注册的呢?
国家每年都在不余遗力地宣传这些安全问题,各种各样的标语贴满了大街小巷。
可大家就是觉得这些是新闻而已,遥不可及的东西,只有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才追悔莫及。可是有用吗?后悔有用的话失孤俱乐部就没必要存在了。
“照片里那几个人有什么进展?”
“暂时没有。”
廖工兵的语气满是遗憾,照片修复了,里面的人也辨别得出来,可就是不认识。不过只要有这些照片,就能把范围缩小很多。
廖工兵把照片复印了一遍,带回了思过崖。
思过崖是廖工兵房间里的一面墙,上面摆放着很多照片和纸条。房间里除了这些就只有一个坐垫,每当廖工兵需要思考时他就来这里,一坐老半天。
与此同时,杨玉芳也把照片发给了自己远在bj的表哥。
“干嘛?”
许久杨玉芳的微信弹起两个字。
“哥,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杨玉芳一五一十地把情况大概给表哥说了一下。
“不行,你这是公器私用,我会因此受到处分的。”
表哥断然拒绝了杨玉芳的请求。
“你有没有良心啊!你看看,这可是拐卖人口!”bigétν
杨玉芳急了,忍不住说了自己表哥一句。
“都拿良心说事,那还要法律干嘛?要我帮忙没问题,请按照流程走一遍。”
“你妹啊!”
杨玉芳一看表哥这油盐不进的样子,爆了粗口。
“我妹就是你。”
“帮帮我嘛!好不好?”
“没问题,走流程。”
拍一下信息就没了,杨玉芳看着聊天记录愣了老半天。
“请你相信那些处在基层的人民守护神们,他们肯定会有自己的办法。他们才是这片土地上一方安宁的维护者。”
这条信息以后表哥再也没了回声。ъitv
杨玉芳想想也是,确实是自己表现的太过着急了,大约是因为那天眼睁睁看着孩子被带走而心生愧疚罢?
第二天下午,杨玉芳突然收到了表哥发过来的一个数据包,她用电脑打开一看就笑了起来。随手发给了廖工兵。
“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