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四年,如水过无痕,大家都不提,可是伤就是伤,弄得这几年,昌隆郡主都不敢帮他相看。而这回,又来,而且还是陪贾家老太太游玩过余杭之后。
“是贾家老太太提的?”熊境在父母的逼视之下,抽了一下嘴角,笑了笑。
“她给我提了同安郡主,我拒绝了。”熊二忙说道,表达了老太太是关切他的,但是他不喜欢。
“也是,同安郡主丧母长女,少年丧父,虽说……”昌隆郡主点头,忙说道,表达了支持。
熊大学士有点无语了,这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按住了妻子,“那你看上了谁?”
“我喜欢老太太身边的丫环。”熊二笑了一下,轻轻的说道。
“哦,那没事,母亲帮你买回来。”昌隆郡主摆手,笑了笑。
现在连熊境妻都低头了,老太太想什么呢,人家这是买丫头的事吗?若是要买丫头,直接和老太太说,人家就能把丫头送给熊二,可是现在熊二可是在说他要取亲的事了。
“这个,老太太知道吗?”熊大学士迟疑了一下,还是小心的问道。
“儿子给她老人家留了一封信,以儿子对她的了解,估计最近,她一定天天骂儿子,觉得白疼儿子了。”熊二笑了,想想老太太那性子,看着豁达,可是想想看,她是片叶不沾身的性子。这种挑战制度的事,压力其实都在贾家,如何让这事做得漂亮点,让自己能顺利娶亲,老太太一定绞尽脑汁了。
“不行!”昌隆郡主挣开了丈夫的手,“你若是认我这个母亲,就趁早绝了这份心思,之前因为你,让你大哥娶不到好亲……”
这下子,熊境妻也抬起头,这是啥意思,说自己不是好妻?她父亲虽说官位不高,也是书香世代,嫁到熊家,并不辱没熊家的门楣,现在老太太这是啥意思?
她也不看婆婆了,只是看着丈夫。
熊境这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四年,当初探花郎的风采早就不磨没了,现在真的觉得自己太难了。
“母亲,先说二弟的事。”熊境只能拍拍妻子的手,转向熊二,“你就是留书给老夫人,那么老太太还没应你。不如等着老夫人他们游历归来再说?”
“那个,父亲,要不您逐儿子出府吧?”熊二笑了笑,起身对着熊大学士一礼,“说儿子忤逆,逐儿子出府,出宗都成。儿子想想也是,从小就不听话,父亲戒尺都不知道打断了多少,现如今也没能给父亲增添光彩,是儿子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