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信号的少年勾唇冷笑,暗戳戳朝某处丢了一个眼神。
孙皇后嗅出异常,云淡风轻理着凤袍问道:“所以,夜公子的意思是,这药味并非服用药物带来的?”
某人颔首,显见的傲娇:“嗯哼!”
慧妃捏着丝帕,眸色渐深时,容不上文帝开口的夜星澜,在暗处南木的无语望天里,又开始搞事:“咦!这都是谁呀?大晚上的怎么穿成这样……”
有人想一剑捅死夜星澜的功夫,他又一脸好奇的侧眸问了一句:“太后,今晚宫中有请戏班子么?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皇太后雍容华贵抿着茶,片刻一句:“哀家却也不知,章华殿中这出戏唱的是什么?”
“想来,只能好好的问问彩嫔主仆了……”
文帝在皇太后砸人进门时就想问了,一人一嘴的,插科打诨的,总算是切到主题上。
端着帝王赫赫威严,喝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说去章华殿为慧妃祈福的,如何就能被皇太后砸死狗一样砸进永和宫?
关键是,大晚上的,还这么一副鬼样子?
不省心的,都是闹得哪一出?
彩嫔此刻三魂少了七魄,连滚带爬的扯住文帝的小腿,哭天抢地喊冤:“陛下,嫔妾冤枉啊……”
文帝脚一抬,无视滚了滚的彩嫔,脸色难看的呲喝:“呼呼喝喝的成何体统?”
“嫔妾,嫔妾……”
皇太后扫了一样面色菜白,形容狼狈里几分骇人的彩嫔,冷声开口:“芳倚,你同陛下说说吧!”
芳倚福身,上前一步说道:“陛下容禀,老奴去章华殿上香时,远远的就见殿门口聚了不少的宫人,殿中有人又跳又叫的,还有公主的惨叫声……”
“彩嫔宫中的宫女云儿说下,是汉王殿下同嬷嬷殿中玩闹,惊了公主。”
听到此间的文帝沉吟着重复:“汉王?”
孙皇后立时开口:“陛下,臣妾去慈宁宫请安时,玥儿他尚在椒房殿中安睡。”
漂亮的凤眸朝外望了望,接着说道:“环佩未遣人来报,想来是玥儿还未醒来。”
“哀家遣人去了椒房殿,汉王在不在的,自有分瞧。”
皇太后轻描淡写接了一声,抬眸示意芳倚,芳倚接着说道:“老奴进了殿中,左右不曾见到汉王殿下,倒是彩嫔娘娘和她的丫鬟一身奇装异服,头带面具,嘴里胡言乱语的说着汉王殿下吓晕公主尔尔……”
彩嫔在慧妃的眼神杀里,垂死挣扎,呼号着喊冤:“冤枉啊陛下,嫔妾进殿之时,分明就是汉王殿下和嬷嬷惊吓公主,又不听嫔妾劝解……”
芳倚波澜不惊只是一句:“老奴在殿外时,彩嫔娘娘是否于殿内询问云儿,问老奴行踪?”
彩嫔眸光闪躲,芳倚毫不客气又是一句灵魂拷问:“老奴斗胆,却不知娘娘此乃何意?”
某少年幽幽插了一句:“姑姑这是人红是非多,遭人惦记呐!”
慧妃一看冷了脸的文帝,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心里四十米大砍刀早就将某个碍事又碍眼的少年,戳成了筛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