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高大的黑影扑腾了两下,光速消失。
皮皮虾分明听见南木腹诽:“主子惹的,这都是什么人啊?”
毫无节操的笑了一阵,忽闪着豆大的虾眼,好奇问道:“宿主,你为什么不趁机揭开小白莲和渣男的奸情?”
陆昭华唇角煞意一闪而逝,冷声:“若戳破,岂不是为虎作伥助长容氏母女的嚣张气焰?雪柔就此称心如意,继续为祸他人,可阿灵受到的伤害又何止是人言可畏?”
“眼下,并非良机!”
要不是容氏将主意
打到她身上,她短期内并没有对付雪柔的计划。
老皮拿着皮皮虾沾着酱汁的须脚一顿,一语中的:“治标不治本,人言可畏不过是早晚之事,这心,雪灵早晚都得伤。”
话落,一口吞了皮皮虾,含糊不清的嘟囔:“女人呐,就离不了这情情爱爱,哎!”
陆昭华唇角一抹浅笑勾起,邪肆冷凝,捂着虾头的皮皮虾嚎叫着倒飞出去,荡在树杈上,口水从豆大的眼里啪嗒啪嗒往下掉,哆哆嗦嗦控诉:“宿主,你……你面目狰狞……”
拳头咯吱声作响,皮皮虾吓没了声,幽怨的看着‘仗势欺虾’的陆昭华潇洒远去。
掬一把盈眶热泪的又何止是系统皮皮虾?看着帘幕下交缠的,白花花的身体,南木大人心情严重哔了狗。
这年头,年轻人不讲武德,让他一个单身中年大叔,来看人家唱‘咏鹅’,话说,他是单身又不是不懂得人类是如何繁衍这门学问。
至于这么丧心病狂,叫他来看十八禁开播现场?
“鹅……”
“嗯……”
不合时宜响起的女声媚入骨髓,南木一个激灵,脸黑如墨的扯了块衣角塞了耳朵,蒙了眼睛,扛着胡乱抓来的男人跃入凉亭,一把薅起上面引吭高歌的面具男,翻出了雪府而去。
趁人不备,将那分明意犹未尽的面具男,塞在了声色犬马的风月场所门口。
寻了处水源,狠狠的洗着手和眼。
心里直呼太污了……
凉亭里,被‘杀红眼’的雪柔撕扯的男人有些懵圈,脑中还没理清楚状况,双眼就叫面前白花花的肉晃的无法聚焦,嘴里几分惊恐说着:“二小姐,你你……”
身体却很老实,这双手,也不听使唤,不如往日好使了。
捏一把,纵享丝滑,一个字,绝……
浪正高的雪柔哪里受的了几分粗粝的手捏,娇喘连连,照着男人就是一个饿狼扑食。
新一轮‘咏鹅’热闹开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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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门窗已焊死,请坐稳扶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