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子医馆开张三年,一个活人没进过,好不容易开的张,还是前段时间给东街麻婆家的狗子做jy。
狗子发q四处浪到处咬,麻婆见天被人投诉,送去癫子医馆,是打算再也不见的。
没成想,癫癫和杨子薇气不喘手不抖,发挥超常。
别说狗命升天,就是狗血它都没流多少,送回去时都是神气活现的。
气的麻婆波澜起伏,拎着扫帚,追出癫子师徒三条街,还在那口吐芬芳。
百姓不知内情,都道是癫子医馆医坏了人,不过半日光阴,以讹传讹,就将师傅二人顶上了帝都八封头条。
二人因此霸占热搜大半年,被人扔过臭鸡蛋,烂菜叶,恶名昭著,门可罗雀……
要不是店面是子薇娘的产业,这三年师徒二人怕不是赔的连裤衩子也不剩?
纵使如此,无有经济来源又热衷搞医学研究的师徒,还是眼瞅着就要揭不开锅了!
杨子薇虽神经大条,没心没肺,却是个有大“抱负”的姑娘。
这般日子过久了,一身无处安放的医术,“怀才不遇”的抑郁,让她发出了来自灵魂的呐喊。
“苍天啊!赐我个病人吧……”
一头银发,宽袍破旧的癫癫师傅拎着酒瓶,颠颠倒倒的从后堂进来,咧嘴呵呵一笑,胸口拍的噼啪作响:“放心,病人会有,多多的有……”
柜台里趴着的杨子薇抬眼,没精打采的扫了毛也没有一根的门口,哼哼唧唧:“我信你个腿……”
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乖徒儿说的什么?风太大,听不清!”
癫癫师傅置了酒瓶,淡定挽袖。杨子薇看着眼红拳头粗的老头,嘿嘿一笑,一个骚包走位翻出柜台。
一把扒住癫癫师傅的广袖,拍马屁不打草稿,张口就来:“师傅的嘴一向是开过光的……”
好的不灵坏的灵。
癫癫暗道杨子薇睁眼说瞎话,老脸却是满足,斜倚着桌案就是几口黄汤下肚。
饱嗝儿还没来的及打,就被杨子薇扯到一个踉跄,差点就亲吻了脚下这片热爱的大地。
忍不住爆粗:“杨子薇你奈奈的大y……”
“我奶奶的大爷早成仙去了……”
“这才是我亲大爷!”
杨子薇低声叨叨,樱桃小嘴咧的大大的,笑颜如花:“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什么服务?号脉、针炙、药浴、养生,本店应有尽有,收费亲民、服务一流,保证宾至如归……”
癫癫反手将酒瓶丢入桌案后,一把将杨子薇扒拉开,广袖一甩老脸严肃,颇有几分大师风范:“几位是看病还是抓药?还是看病抓药一起?”
扶着雪灵的红豆满头黑线,抬头喊道:“子薇小姐,是奴婢啦!”
绿儿毕竟是个没有武功的小姑娘,在大将军府贴身侍候陆昭华,平日里哪里干过重活。
今日又惊又累,这么一通折腾,体力早就告竭,小脸惨兮兮求助:“子薇小姐,你快过来帮帮忙!”
“好咧!”杨子薇一看垂着脑袋的雪灵,哪里顾得上谁是谁?
欢天喜地上前,一把扛起雪灵就往一侧的软榻而去。
绿儿瘫软在地,红豆唇角抽抽跟上,癫癫师傅变戏法一般从广袖里拎出个医药箱,从杨子薇身后,抓起雪灵的手就开始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