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紧紧的抱住女人,感受着她真实温暖的拥抱,眼角的泪水也控制不住的流下。
“没事了没事了,我回来了!”
拍着母亲的后背,宁渊哽咽的说道。
“真的是你吗?我的渊儿!”
渊母抹了抹眼泪,抱着宁渊的脸蛋揉着,感受到那真实的触感后,竟然朝着自己的大腿死命的掐了一下,
“疼。”
但是渊母却笑得很开心。
当晚,渊父宁川山从警局匆忙赶回家中,在看到宁渊的那一刻,这个一直好似钢铁浇筑的男人也终于决堤,宁渊消失的这段时间,他每日通宵熬夜查看各类相关案件的卷宗资料,试图从中找出哪怕一星半点的线索,明明是四十几岁的壮年,却已经好像六十几的老人。
一家人团聚了一晚,密布在宁家头上的阴云终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
“渊儿,这段时间,你到底去了哪?”
渊父花白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刺眼,他半醒半醉的注视着宁渊,迫切的想要了解他失踪的详情。
思忖了片刻,宁渊异常严肃的回绝了渊父,
“爸,这件事情,你不要管。”
“我不要管?”
出乎宁渊意料的,渊父竟然愤怒的嘶吼了起来,质问起了宁渊,
“你叫我不要管?那谁去管?你知道这几年发生了多少起这样的案件了吗?多少像我们这样的家庭分崩离析,甚至到了最后,一家老少所有的人全部都消失无踪,如同人间蒸发一样,你现在居然告诉我不要去管?”
几杯烈酒下肚,渊父似要将这段时日的痛苦全都宣泄出来,他又何尝不想安稳的过好日子,可他害怕啊,害怕这样的事情会继续发生在其他不幸的家庭,他做不到熟视无睹。
宁渊呆呆的坐在渊父的对面,双拳紧紧握起,充满着不甘,即便是他,在面对永生教蓝袍时,都会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更不用说蓝袍上面还有紫袍、黑袍以及永生教主西帝,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父亲冒这个险。
“我管!宁川山,这件事我管!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灯光下的渊父听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凑近宁渊,口鼻间的浓郁酒气扑面而来,一脸肃然道:
“渊儿,你要明白,这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这些人将我的家庭搞成这幅鬼样,我就决然没有再饶过他们的理由。”
宁川山通红的双眼冰冷而坚定,显然下定了决心,作为一名警察,于公于私,他都要将这帮恶人绳之于法,绝不姑息。
“好了,做警察这一行的,岂有看到罪恶就逃避的做法,放心吧,你老爸我又不是傻子,不会做出蚍蜉撼大树的蠢事的。”
稍稍安慰了一番宁渊,借着浓重的酒意,渊父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宁渊无奈一笑,为他盖上了被子。
接下去的几天时间里,他就待在家里陪着母亲看看电视,聊聊家常,至于欠下的债务,宁渊也都私下里当面找到了债主,向他们请求再宽限一个月,并承诺一个月后将连本带20%的利息一次性还完,前提是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不要有任何打扰他家生活的动作。
在展现出无比强大的威慑力后,债主们都选择了息事宁人,决定就按照宁渊所说,宽限他最后一个月。
房子和欠债的事情都解决了,宁渊也在第五天的时候,收到了来自红疫战线的感召。
【请战士阶150747号于二十四小时内进入红疫战线。】
宁渊深深的吸了口气,想要挫败永生教这个庞大的组织,唯有自身不断的强大,再强大,只有这样,自己方有保护家人的力量,而变强大的方法,红疫战线便是一条“捷径”。
留下了一封书信后,他握紧拳头,心中吼道,
“来吧,我准备好了!”
意念集中在眉心,宁渊只觉脑海中一阵嗡鸣,再度睁眼之时,他已经出现在东盛堂中。
“老师,我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