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道:“你怎么不跟我说?”
时宴知说:“我都没想这事会闹到你这里来。”
话落,时宴知的手,顺着衣摆探进去,滑嫩的触感变得更清楚了。
“老婆,我对你这么贴心,你是不是该犒劳犒劳我?”
喻岁拍掉他的手,嗔声道:“大白天的,你能不瞎躁动吗?”
时宴知理直气壮道:“我躁动从来不分时间。”
喻岁:“……”
畜生给她当的,还真是理直气壮呢!
时宴知的手越伸越深,下一秒,一个翻身,直接压在喻岁身上。
喻岁扣住他的手,“等晚上?”
时宴知反手钳住她手腕,直接压在头顶,“等不了了。”
话落,吻就落在她脖间,密密麻麻,湿湿热热。
“都奔四的人了,你这精力怎么还这么旺?”
他这下坡路,什么时候才到?
时宴知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说:“怎么,这是开始瞧不起你男人?”
“都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现在都要奔虎了,怎么反而萎了?”
话落,喻岁勾住他的腰,呵气如兰,“我怕我虎起来,你招架不住。”
时宴知勾唇,邪气道:“这你大可放心,只要我一天不挂墙上,不管多大年纪,我都能满足你,就看你吃不吃得消!”
喻岁含笑:“那就试试。”
话音掷地,她的内衣扣子被他解开,一双滚烫的手覆在她胸前,整个人压了下来。
箭在弦上,正要法功,门外忽然响起震天雷般的敲门声。
“开门呀,爸爸妈妈,你们开门呀,你们的大宝贝回来了。”
时承安那让时宴知血压上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时宴知肌肉顿时紧绷起来,喻岁虽然也有不舒服,但她的生理反应比起时宴知,就好控制多了。
瞧他憋得难受,喻岁很不厚道的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