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府花园楼下,一辆黑色豪车里。
半开的车窗,露出时宴知俊朗的侧脸,手里夹着一根烟,猩红的火星忽闪忽明。
许帆侧头看了眼,“老板,您别担心,牛奶里的药,足够喻小姐睡整夜。”
也不知道那痦子男怎么得罪了老板,恨得要骟了对方,走时都不给对方留一具完整的身体。
许帆偷偷又瞄了眼时宴知,这是怕喻小姐害怕他的凶狠,赶紧过来刷存在感。
西边某栋楼,时宴知盯着二楼窗户,几分钟后,关灯了,抽完最后一口烟,掐灭烟头,他推开门下去。
时宴知开口:“五点过来接我。”
丢下这话,时宴知再次往秋府花园里走。
许帆看看他的背影,又看看一熄灯的房间,大半夜的,老板这是打算当偷香贼?
喻岁以为自己晚上睡觉肯定会做噩梦,谁想竟然一觉睡到大天亮,睡时什么姿势,醒来依然同个姿势。不过醒来头到有些昏沉沉,有种睡过头的感觉。
去浴室途中,她余光瞥见床尾椅子,顿了下,椅子之前是对准床的吗?
想了几秒,喻岁也想不起来,索性就不想了,看了眼时间,到点要上班了,收拾好出门。
车开进东晟停车场,喻岁和时宴知的车停在并列的两个车位上。
从车里下来,时宴知看了眼喻岁,开口问道:“昨晚睡得好吗?”
喻岁闻声抬眸瞧了他一眼,“你昨晚当贼去了?”
人虽然有捯饬,但熬没熬夜,还是一眼能看出。
一旁偷听的许帆,心说,可不是当贼,还是偷香贼,就是这香自己个不知道。
时宴知勾唇,“这么关心我晚上做了什么?”
喻岁扯了下唇角,皮笑肉不笑道:“我怕工程尾款还没拿到,老板就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