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淡淡道:“劝你见好就收。”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将一个无权无势的夜场工作者驱出京城,她完全能做到。
喻岁抓着身上薄被,一个转身将被子裹在身上,丝毫不在意她这番举动会让男人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空气中。她起身下床,从地上拾起昨晚穿过的裙子,随后迈步进了浴室,
时宴知目光追随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没能再次看见被子下完美而妖娆的曲线,不免心怀遗憾。
喻岁从浴室出来时,男人的姿势由侧躺变为坐靠,全身上下除了腰间的枕头,再无一物。她想装作目不斜视,但男人那肌肉线条完美的身躯还是惹得喻岁临走前多看一眼。
“安安。”
一声接近呢喃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喻岁顿步,回头,“你喊什么?”
时宴知脸上的笑无懈可击,温声道:“早安。”
喻岁确定自己听岔了,她的小名他怎么可能知道,转身,拉开门。
迈步而出的喻岁一个不小心和门外正要进来的眼镜男人撞了下,她瞥了眼,很快收回视线,侧身离开。
眼镜男看了看喻岁离去的方向,脸上有诧异,也有好奇和八卦,因为这个女人可是老板昨晚主动拐进房间的!
许特助推门而入,屋内,空气里掺着似有若无的暧昧气息。床上,时宴知赤身裸体,唯有腰间的枕头挡住身下春光,胸膛上满是激情后留下的痕迹。
啧啧,这幅风骚样,他真是没眼看。
时宴知垂眸把玩着手中银行卡,笑容宠溺。好似那不是银行卡,而是被他捧在手心的大宝贝。
“……”
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忽然想到昨夜委屈的喻岁,时宴知敛起脸上欢愉,浓墨的眉宇上又浮现起一抹若有所思。
“许帆,去查安安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