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赖子疼的鼻涕眼泪流成河,韩翠珍温柔的说:“赖子呀,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还不信呢!
你看看你这一疼,我这心里比你还疼!”
说着心里疼,手上的劲儿可一点儿没减轻!
这一天的回忆杀把李赖子折磨的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
昏死过去之前,李赖子在心里说:如果早知道邓大来是这样的女人,自己说什么也不敢招惹她!
宁愿打一辈子光棍儿都不招惹她!
等李赖子昏死过去以后韩翠珍悄悄把绳子给他松了松,这会儿李赖子被折磨的只剩半口气了。
韩翠珍也不怕他半夜起来,只怕把他勒的不通血了再也站不起来了,那自己以后管他还是不管他?
管吧自己没那好心,不管吧,村里人的唾沫能把自己淹死!
别看大来挨打没人管,可要是李赖子瘫了大来不管他,李家村里那些族老们说不得就得出来逼着大来把李赖子伺候到死!
所以,为了自己和蛋蛋以后的平静生活,李赖子必须得好好地!
一夜无话,第三天,蛋蛋依旧被送去三狗儿家。
韩翠珍走进柴房的时候李赖子还没醒。
韩翠珍两脚把他踢醒,然后用一桶水给李赖子醒了醒困,又开始跟李赖子谈心顺便帮他按摩。
“赖子,醒醒啦!吃饭啦!”韩翠珍笑眯眯的说。
睁眼的一瞬间,李赖子有点懵,但一接触到韩翠珍笑眯眯的眼睛,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唉,我忘记了,你从不往家拿粟米和铜板,家里没有你的饭,哈哈!那你就看着我吃吧!”
韩翠珍说完自己去灶房盛了一碗粥,坐在柴房门口唏哩呼噜的吃的特别大声。
吃完饭,韩翠珍拿着小板凳坐在李赖子跟前,她抬手捋了一下头发,吓得李赖子一抖。
韩翠珍笑眯眯的道:“赖子,你看我昨天说了那么多,你也不说句话,好像我说的都是废话一样!”
李赖子:……你看看我嘴里这是啥?你让我咋说话?
韩翠珍苦恼的说:“我今天想听听你的心里话,可我又怕一拿出这个,你就乱喊乱叫的!
你知道自从你把我的头打破了,我就特别怕聒噪,所以你懂我意思吗?”
李赖子猛点头:“呜呜……”
韩翠珍手里的棍子戳在李赖子的大腿根儿上:“你懂就好,我发现你这里挺好戳的,你要是乱叫,搞不好我的手一抖,你可就……”
李赖子使劲儿摇头:“呜呜……”
“好!”韩翠珍利索的把李赖子嘴里的木棍儿拽出来。
李赖子咳了一会儿说:“大来,你让我说啥啊?你能不能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啊?”
韩翠珍脸一沉:“讨价还价呢?看来你没想好跟我说什么,那就接着想吧!”
说完作势要把棍子再塞进李赖子的嘴里。
“别别别,大来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使了下作手段把你坑到手,我更不该打你!我还……我还……”
“两天多时间你就想了这些吗?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错误……”韩翠珍又举起木棍。
“别,别,还有,还有,还有我不该拿走你赚的粟米……”
“没了?”韩翠珍冷着脸问。
“还有,还有,还有……呜呜,大来,还有什么你直接告诉我吧,我改了以后,我再也不犯了!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