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骆元青说被骆东泽伤到的人高烧不退,最后把自己溺死这个,张小英保留意见。
她不认为毒药能一个传一个这么厉害,除非是病毒。
很有可能那些被骆东泽伤到的人是被幕后主使杀死的,然后刻意把这件事扯到骆东泽身上,将骆东泽的名声抹黑。
将来无论骆家出什么事,背锅的都会是骆东泽和骆元青这对父子。
这始作俑者真是机关算尽啊!
“元青,你爹有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会时常见面的那种。”张小英低声询问骆元青,“你爹身上的毒我能解,但是,这不能彻底根治你爹。”
张小英想找到给骆元青催眠这个人。
催眠得还挺厉害,不过在她面前都是渣渣,。
“张大夫怀疑这毒不是骆家的人下?而是我爹的朋友?”骆元青诧异。
张小英摆摆手,“不是不是,还有另外更重要的事。不然就算我治好你爹,只要回去没多久肯定又会复发,你总不希望你爹一直这样反复吧?”
骆元青还是不明白:“我们有解药,也不用害怕他们的毒药不是吗?”
“……让你说说你爹朋友,你这么扯来扯去的?这又不是什么秘密,需要你藏起来?”张小英不耐烦,没好气地道,“现在是救你爹,不是救我爹!”
骆元青被骂得满脸通红。
“张大夫,我不是那个意思……”
“停,刚才那个问题没有这么难回答吧?”
“不是的,对不起张大夫,我只是不太愿意相信是他们对我爹动手而已。他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会怀疑我二叔,也不会怀疑他们。”
张小英翻了个白眼。
骆元青见状,赶紧接着说:“我爹有两个至交,一个是天元书院田夫子,一个是长清观的云潜子道长。他们和我爹相识有二十多年了,关系极好。”
张小英问:“那他们平日来你们家,都有什么爱好吗?或者说你爹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与平常不同的习惯?”
“习惯?”骆元青想了一会,“噢,田夫子很爱吃茶,我爹每次外出,都会搜罗些好茶叶送他。云潜子比较喜欢熏香,他自己也喜欢调香,但他的香一般不卖,只赠有缘人,一香千金难求。”
吃茶和熏香都很容易下毒,但熏香更容易在不知不觉中对人进行催眠。
张小英觉得,问题更大的应该是云潜子。
“你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狂的?”
“就是我回去之后,先前只是生病,神智还是很清楚的。”
“田夫子和云潜子在你回去后都去看过你爹吗?”
“没有。不过我倒是请过别的大夫来给我爹看诊。”
“那大夫也是老相识?”
“是的。”
张小英知道再问下去也没有多余的信息。
她写了一张药方给骆元青,让骆元青去抓药。
骆元青扫了眼上面的药材,全是些常见且便宜的药材。
“张大夫,这药是解毒的?”
“嗯。”
“怎么这么简单?”
“只是看着复杂而已,解毒并不难。你只管去抓药就是,我保证能解了你父亲身上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