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不是有人吗?咱们去县衙!”
“等等!”
郭老爷将郭成的话听了进去,喊住张小英。
“口说无凭,你说我家占了你的地就占?咱们上县衙,让县令大人来断!免得往后是个人都跑来我家说占了他的地!”
张小英回头,她就等着郭家这句话了。
郭成以为县衙有熟人就可以继续占着作坊的地不还?
他们之所以这么嚣张,不就是仗着范父被他们气得已经中风,没办法出来说什么才这么有恃无恐吗?
“你既然这么有底气,为什么不敢跟我去县衙?”郭老爷见张小英不说话,故意激她。
“我让你还地,闹去县衙做什么?真当县令这么闲,什么鸡皮蒜毛的事也管?”
“你不敢去,是心虚吗?我告诉你,今天要是县令大人也判那地是你的,我二话不说,赔礼道歉。如果是我的地,那你就从里跪着爬出去。”
张小英微微勾唇,“不,如果这地是我的,我要你从这里爬着出去!”
“你!”
“不敢?”
“我的东西我怕你?走啊,县衙去。”
“去就去!”
郭老爷冷哼一声,十分轻蔑。
他胜券在握,满以为张小英斗不过他的。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到了县衙,张小英站在一边,变成了范文兴状告郭成谋财害命。
郭老爷脸色大变,在公堂之上吵了起来,“姓范的,你胡说八道,你没有证据就乱攀咬,那是诬告,大人快快将此刁民下狱……”
啪!
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范文兴,你说郭成谋害你父亲性命,可有证据?”
“回大人,有,请大人传草民父亲上公堂。”范文兴跪下。
郭成闻言,脸上血色尽褪。
那老头子能说话了?
当初是他将范父推倒,范父才因此中风的。
但他一直都一口咬定是范文兴将范父气成这样的!
郭成思绪流转间,范父已经被抬上了公堂。
他不再口眼歪斜,甚至能安安稳稳坐在椅子上!
范文兴扶着范父下跪。
县令见状,免了他的礼。
郭成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看向郭老爷,心里升起恐慌。
虽然范父说话还是不太清楚,却原原本本将那件事说了一遍。
很简单,就是郭家想白白占了作坊的地。
没想到原本的算计没成功,范父竟中了风,也算是让他们得逞了。
而范文兴性子比较软,又因着没有郭成凶狠,只能一直忍着。
直到张小英买下了作坊,要拿回这些地,张小英才知晓郭家都做过了什么。
郭成还想狡辩,可在人证物证面前,他根本无从抵赖。
郭家占的地被判立刻还回去,而郭成则被下了大牢。
郭老爷听到这个结果,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