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一出动,司家上下彻底乱了。
都不等到诏狱呢,这些平日里为虎作伥的下人为了活命,就开始纷纷出卖司家,指证司家何处有地牢,何处又埋过死人。
震怒中的明景帝不顾指挥使的劝说,非要留在司家看着他们将死人挖出来。
结果,明景帝看到腐败的尸体,吐得的稀里哗啦。
即便这样,明景帝还是不愿意回宫。
最后还是郁阳过来,将明景帝劝了回去。
之后,郁阳又去了一趟锦衣卫的诏狱。
司老夫人发疯似的在那大吼大叫,“让长公主来见我,不然她那些丑事我全给她抖出来,让她们在京城没立足之地。她是公主又如何,嫁到我司家,就是我司家妇,她能独善其身?做梦!”
锦衣卫正要上前喝止,郁阳抬手制止,“你们退下吧。”
“是,九殿下。”锦衣卫见状,招呼附近同伴离开。
“站住,把长公主给我喊来,听到没有?我是她婆母!”司老夫人从见他们离开,拼命从铁栏里伸出手想抓住他们。
郁阳负手来到牢前,他目光平静注视着牢里发疯的司老夫人:“阿姐敬你,你才是她婆母,如若不然,你们司家见着她都得行礼,毕恭毕敬。司老夫人,活到这岁数还没看清自己身份?”
明明郁阳的语气也没什么波澜,可就是给司老夫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让她窒息,而刚才发疯的劲也一点一点被压了下去。
“九殿下,出嫁从夫,这是祖宗留下的规矩!”司老夫人硬着头皮开口,“彦文虽然已经过世,但长公主是他的……”
郁阳淡淡打断她的话,“老夫人,你要知道公主是出降,你们司家是尚公主。仗着阿姐长公主的势为非作歹这么多年,可见你们是真的已经忘了,她是一国公主,而不是你们司家后宅里的女人。
“老夫人可还记得以下犯上是什么罪行?残害公主又是什么罪行?恐怕这些早就在你们日益膨胀的野心里忘记了,你们甚至自大到以为,京城是你们的一言堂,皇家都只是摆设。
“不知道老夫人是否还记得,那一天我说过的话?你们欠我阿姐和浅浅的帐,我都会一一跟你们清算?那现在我们就开始了。”
司老夫人浑身发抖,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来人,让老夫人也体验一下活活剖开肚子,将孩子取出来的感受。”如此残忍的话,郁阳说得云淡风轻。
“哦,对了,把其他女眷带过来,要是供出那日都有谁在场,有机会将功赎罪,否则,全都剖一次。”
司老夫人闻言,吓得脸色发白,立刻退到牢房的角落里,惊恐大喊:“九皇子,你不可以滥用私刑。”
郁阳微微一笑,“谁说是滥用私刑?这里是诏狱,对于不配合锦衣卫不招供的犯人,用点手段怎么了?”
司老夫人心胆俱裂,“你空口白牙就说我对长公主如何如何,就不怕天下人骂你?”
“无所谓,没有人能竖着走出锦衣卫诏狱。”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是长公主的婆……我是驸马的母亲,驸马可是救过皇上的……”
“太吵了,让她闭嘴。”
郁阳打了个手势。
牢门马上打开,随从冲进去按住司老夫人,拿布塞住了她的嘴巴。
紧接着,她被拖出牢房,绑在一张血迹斑斑的铁床上。
司老爷子和他的儿子儿媳以及女儿女婿也全都被带了过来。
“都好好看着,你们当日是如何剖长公主肚子,今日就怎么剖司家女人……凡是愿意供出参与这件事的,都可能获得将功赎罪的机会。当然,不能区别对待,就一对夫妻一对夫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