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无名风过,一片黑云遮挡皎月天穹。
花蝶恋雨看着天空,表情突然跟着莫名忧郁,低语喃喃:“小白,你说,如果一个人面对着突然离开,然后突然又回来的人,会是个什么反应?”
“男人女人?有钱没钱?长得丑长得帅?”
“算了,当我没问。”
“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说话说一半呢!”
“八婆。”
“我是男的,纯爷们。”
“就你?”
“不信你看看。”
“傻逼!”
“你别转移话题,刚刚你说的到底是谁啊?”
“说你妹。”
“嘶难道你喜欢小溪?”
“神经病,死一边去,老娘要回去睡觉。”
“……”
“你再跟着我,我就喊救命了!”
“大姐,去2楼就这一条楼梯,你不让我走,我怎么上去!”
吵吵一顿过后,花蝶恋雨那是一点伤春悲秋的意思都没有了。
翌日清晨。
白小文刚躺在床上没睡两个小时,房门口就传出了咣咣咣的敲门声。
丫还不是一个,是俩。
二十分钟后。
白小文抱住脑袋一顿揉,最终还是没敌过门外两人的魔音灌耳。
“你俩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
“恋雨,你丫大早晨不睡美容觉喊我干鸡毛!”
“还有你小五师叔!现在四点,你不是应该出去蹲马步、打拳和跑步吗?”
白小文打开门看着眼前身穿褶皱睡衣,头发乱成鸡窝,比起自己现在似乎状态没好多少的两人,半死不活的抱怨道。
“我先去嘘嘘一下,五分钟以后我就上线!”白小文长篇大论一万字后,终于把两个急不可耐准备帮助小狐狸找老公的小愤青成功送走。
半个钟后。
白小文被两人四手抱着手脚和脑袋从床上搬下去就是一顿扥。
“哐”“哐”地屁股都扥麻了。
“卧槽,我锁着门你俩咋进来的!我知道了,恋雨,你是不是偷偷藏了我房间的钥匙,准备对我图谋不轨,我就知道是这样,幸亏我发现的早!”被扥醒的白小文蜷缩成一团,眸中写满了惊恐和不可置信。
“你个臭小白少在这臭美了,你可别忘了小五师叔是干什么的!”花蝶恋雨笑着踢了踢白小文的小腿肚子,叉腰道。
“他干嘛的?拳击手?二溜子?还是黑社会头子保镖?不对啊,这仨职业强闯民宅一把手,也不会撬锁啊!难道丫还当过偷儿?”白小文看着虚无,眸中半是震惊,半是狐疑。
虚无被白小文说了两嘴,老脸一红,挠挠头尴尬道:“小白,我师父他没告诉你吗?我们拳馆平时没人学拳的时候,平时就靠着给村里人配配钥匙开开锁,然后卖卖应季大白菜挣点零花钱,买面买种子过日子。”
三人折腾老半天,一直到了凌晨五点才上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