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守在宛城内小城之中的韩忠此刻已然是浑身直冒冷汗,目光中更是蕴含着胆寒崩溃之情。
“诸位兄弟,我等现在该当如何?朝廷大军已经汇聚在小城之外,而我军已然是士气低落,恐怕不能再作战了。”韩忠唉声叹气问道。
“大帅!”韩忠身侧的副将抱拳道,“如今我们大势已去,不如投降吧”
投降也是无奈之举,黄巾军的士气低落成这个样子,根本打不了了。
“是啊!大帅,现在的形势只能投降!”
韩忠皱眉沉思许久,这才无力的瘫软在地,挥手叹息道:“罢了罢了,既然诸位兄弟已经心中有所决策,那某便依诸位心意行事吧!”
“来人啊,派遣使者前往镇南军军营之内请求投降。”
镇南军中军营帐内。
黄巾使者说明来意之后,便低头不语,等候上首朱儁的答复。
“诸位,尔等如何看待此事?”
朱儁望向营帐内跪坐着的众人。
司马张超抱拳回道:“将军,末将以为此事可行。”
荆州刺史徐璆(qiu)捏着唇上的八字胡须,拱手回道:“朱将军,既然黄巾军已有投降之意,再加上我军连日攻城,将士们疲惫不堪,不如接受他们的投降?”
朱儁沉吟半晌后,站起身,环顾四周,随后眉头一皱,挥手喝道:“某不同意!你且归去告诉汝家渠帅,早日束手就擒吧!尔等所犯下的滔天罪行,需要受到天兵之惩处!”
说罢,便令左右卫兵将黄巾军使者赶出营帐之内。
众人不解其意,纷纷抱拳询问。biqμgètν
朱儁目光深沉,伸手指向远方,用一股意味深长的语气缓缓说道:
“出兵有形同而实异的地方。”
“想当初,秦朝末年,百姓并无稳定君主,各地诸侯王纷争乱绕,故而以赏附来劝降。”
“然而,现在海内统一,唯独只有黄巾军叛乱造反、以下犯上,倘若纳降他们,那么便不能让百姓向善,反而跑去学习黄巾军的造反之道,而讨伐他们才足以惩处他们的恶行!”
“现在如果接受他们的投降,那么便会滋长他们造反的意念,给他们有利就继续造反,不利就乞降的想法,此乃纵敌长寇之策略,并非良策啊!”
众人听到朱儁的这番回复,只好作罢。bigétν
此后数日,朱儁再次下令急攻,然并不能攻克,反而损兵折将。
面对如此窘境,朱儁亲自挂帅,攀登上高耸的土山,左右两侧各有别部司马张超和佐军司马孙坚随同。
“将军,你看!”孙坚指向下方小城,目光严峻的说道,“敌军守在小城之内,不仅粮草自足,而且守城器械也是繁多,加之敌军人数众多,而小城面积狭窄,有利于他们的全面防卫。”
“此前的声东击西的战术反而在这里失了效果。”
孙坚略有些垂头丧气。
感觉自己空有一身力气,却无法施展,即便是一拳打下去,也如同打在了棉花之上。
微风轻柔地吹拂在他们的脸庞之上,温暖阳光洒落在他们的身上
朱儁缓缓闭上疲惫的双眸,放空了自己的身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静思考问题,才能够解决问题。
一味的急躁,只会让问题变得更加复杂困难,反而不好去解决。
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