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就是田元皓?”刘辩还是忍不住再次出声问道。
元皓是历史上田丰的字,故而刘辩直接问他是不是叫田元皓,也是在间接试探此人是否真是历史上袁绍身边的首席谋士田丰。
“正是草民,殿下怎知道草民的?”田丰神色微微一愣,很显然他也没料到眼前这位殿下居然还知道自己的字,故而恭敬拱手问道。
他如今还是白身,所以自称草民。
刘辩一听真是田丰本人,心里面别提有多美了。
连忙亲切的拉着田丰的手,温和笑道:
“巨鹿田丰嘛,孤自来到冀州巨鹿之后,便多次听闻过阁下的事迹。”
实际上,刘辩在巨鹿郡的这段时间里,不是在忙着谋划如何攻克黄巾军,就是跟在卢植身后学习排兵布阵之法,哪有闲情去了解当地名人的事迹啊。
现在说出口的话语,不过是刘辩前世所额外了解到的知识。
想到这里,刘辩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当初专门去查阅了一下东汉末年、三国时期的名人轶事。
停顿片刻,刘辩又正色说道:“孤听闻元皓自幼便天资聪慧,少年时丧亲守丧,守丧的时间虽然已过,但元皓仍笑不露齿,因此为乡邻所器重敬重。”
见刘辩殿下还真的说出了个大概,田丰心中不由流过一道暖流。
这是一种被人重视后的感触,而且重视自己的人居然还是当朝皇嫡子,万民所敬仰之人。
“承蒙乡邻厚爱,草民只是尽了为人子所应有的孝道和本分罢了。”田丰摆手自谦道。bigétν
“元皓太过谦虚了,元皓博学多才,冀州当地和人不知何人不晓啊!”刘辩微微一笑,随后又困惑问道,“元皓后来举茂才被选为侍御史,这官做的好好的,为何最终弃官归家啊?”
说到这里。
田丰不由得缓缓叹气,拱手沉声道:“只因当今朝堂之上宦官当道、贤臣忠良被害,丰曾多次上书谏言,但最终都石沉大海,丰见此状,心中不平,一怒之下便弃官回家……”
这田丰还真是敢说,直言直语,怪不得历史上被袁绍所不喜,此人腹中虽有良谋奇策,却在言语方面不善其辞。
说的现代化一点,那就是智商加满了,但是情商却极其低。
刘辩心中腹诽道。
要知道田丰面前站着的可是当朝皇嫡子。
他却敢直言不讳,说出当朝宦官等弊端害处,还直言这朝堂风气败坏,这官不做也罢。
倘若是其他人听了,估计会觉得这田丰真是找死。
即便心中有牢骚也不能当着老板的面上发出来呀。
可他田丰就敢!
而且还目光灼灼的看着刘辩。
其实田丰说出这话,也是有自己的一番小心思在里面的。
他在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当今名震华夏的东海王刘辩。
又想到刘辩的相关事迹,不由得把匡扶汉室最后的希望放在了刘辩身上。
倘若刘辩殿下真的能够有宽宏大量、广阔胸怀,听得了他的直言的话。
他便再入京做官,也未尝不可啊!
刘辩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只是心中念着田丰是一位顶尖谋士文臣,若是能招揽到自己麾下,对于未来整肃大汉和发展大汉都有着莫大的好处。
于是,刘辩翩翩有礼的拱手正色道:
“先生所言,正和孤意!”
“先生之卓越见识,令孤心服口服,敬佩万分!”
“孤在皇宫内的时候,也知晓这些弊端,只是有心无力。”
“但今日,孤一见先生,便一见如故,还望先生能够随孤入京,助孤一臂之力!共图大事!”
刘辩目光柔和,郑重的看向田丰。
身上的【亲和力】也随之焕发,加上这感人肺腑之言,让田丰对刘辩的好感度蹭蹭上涨。
他的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大汉有殿下在,或许真的能够力挽狂澜!!重复当年盛世之状!!!
不再多言。
田丰朝着刘辩跪地正色拜道:“丰承蒙殿下看重,愿为殿下肝脑涂地!”
“快快请起,日后元皓便是孤的肱骨之臣了。”刘辩大喜过望,连忙扶起了田丰。
与此同时。
脑海之中传来一道系统的熟悉声音:“恭喜宿主,成功招揽到历史名人【田丰】,打开能力面板中……”
【姓名】:田丰(字元皓)
【武力】:52(武道不入流,可成长……)
【智谋】:95(博才多广,可成长……)
【政治】:90(内政奇才,可成长……)
【统率】:70(不擅此道,可成长……)
【军师技】:【太极阴阳图】:可凝聚浩然正气,形成一副太极阴阳图,防御力极强,妖道、魔道三品以下者不能攻破。
【天雷星雨】:可借助天雷星辰之力,形成万千雷霆之囚牢和含有微弱星辰之力的陨石雨,妖道、魔道三品以下者将受到极大创伤。ъitv
【天赋】:【死谏】:拥有刚直不阿的性格,所谏言的都是对一国一君有利之事。
【随势】:遇强则强,遇弱则弱,遇到强大的对手,智力增加两成;遇到弱小的对手,智力降低两成。
【忠肝义胆】:一旦认主,终身不会抛弃。
……
看完田丰的能力数值之后,刘辩心中顿时间掀起了轩然大波。
居然是一位智力值达到95的妖孽怪物,系统的评语是博学多广。
想必是在指田丰所阅览的书籍繁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那种。
除了智力值让刘辩吃惊之外,便是这政治才能了,竟然也高达90。
且被评为内政奇才。
如今自己正好即将回朝治理国家内政,缺乏的正是像田丰这样的安邦定国之才。
有田丰在自己身边为自己出谋划策,将会更加利国利民!
自己今日当真是捡到宝了啊!
“先生,请随同孤共坐车架。”刘辩微笑着诚心邀请道。
要知道能与君王或是皇子共乘一架马车,可谓是天大的荣幸。
田丰闻言后,心中也是涌入一股暖流,稽首推辞道:“殿下乃万金之躯,而我不过一介平头百姓罢了,怎能与殿下共乘一车呢?”
“诶,此话不妥……”刘辩微笑着摇摇头,“先生如今乃是孤的入幕之宾,虽现在还只是白身,但等先生随孤到了帝都之后,孤再请奏父皇赐你官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