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堵门站着干什么?要走就走,不走就坐下。”
李承乾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李治忽然向前一步,绕到轮椅后面使劲一推,李承乾一个没注意,惯性使然连人带轮椅猛得向前冲。
“咣!”电光火石之间,轮椅撞上了高高的门坎,李承乾直接就射了出去,体验了数秒钟的空中小飞人。
“啪!”李承乾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李治撒腿就跑,玩命的跑,边跑边喊:“皇兄我给你请御医去!”
李承乾长这么大也没被人摔过,这一下摔的还不算轻,手肘都破皮了,最惨的是脚刮着门坎滑过去的,这一下疼的要命了,他疼的大声喊叫,可是他的亲弟弟就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李承乾的这个小院,院里不许有人,院门外站岗的侍卫就是离的最近的人了,听到太子大喊大叫,他们赶紧跑进来扶起太子,把他背到了床上,又急忙去传御医。
李承乾的脚疼得痛入骨髓,长一声短一声的嚎叫,他甚至命令侍卫把他的脚给剁了。
反正这双脚走路的功能也快接近于无了,而且畸形到了不堪入目的丑,留着有什么用?
有事没事它还疼一个,剁了算了,下一次狠心,再也不用疼了,也不用跟它操心了,挺好。
他是什么命令都可以下,侍卫可不敢听,谁敢拿刀往太子爷的脚上剁?九族消消乐的游戏不是谁都玩得起的。ъitv
李治一口气跑回了立政殿,妞妞已经不哭了。云夕把扔了一地的孔雀尾巴捡起来,拿孔雀尾巴当草编了个花环,往自己脑袋上一戴,挺骄傲的在妞妞面前走来走去。
妞妞的注意力被花环给吸引了过去,便伸手去抢花环,花环抢到手就只剩下高兴了,车不车的早忘到了脑后。
皇宫里这么热闹,李泰可是一点都不知道,他此时正在梁国公府上做客。房玄龄笑吟吟的看着李泰,有的没的跟他一顿闲聊。
李泰让下人拿出锦盒呈上来,打开画卷房玄龄父子惊叹不已。
“魏王这画技的确是神乎其神,这是什么时候画的?”房玄龄可不知道他们兄妹什么时候求李泰给画的像。
“前几天在路上偶遇,便带他们兄妹到魏王府小坐了一会儿,闲着没事就给他们画了个像。”李泰又微笑着说道:“遗爱,你看看有什么不中意的地方。”
“没有没有,这简直,实在是太完美了。”房遗爱满意的不得了,手都忍不住想上去摸摸。
“那你把画拿给令妹看看,告诉她有什么不中意的地方就提出来。”李泰缓缓的又吐出两个字:“我改。”bigétν
“不用。”房遗爱非常干脆的来一句:“这还能有不中意的地方?根本不用问。”
“让你问你就去问,她中不中意,你怎么知道?”李泰上手把画给卷了起来,塞进锦盒里,递给房遗爱。
房遗爱拿着锦盒,只好去找房遗月了,他进屋一看房遗月坐在绣架前,正在认真的研究头发的发色。
“小妹,你猜这是什么?”
房遗爱笑嘻嘻的晃了晃手中的锦盒,房遗月瞄了一眼,淡淡的说道:“打开看看就知道了,你卖什么关子?”
房遗月说着站了起来,房遗爱打开锦盒,把画轴展开铺在桌子上。
“哇!”房遗月高兴的直拍手:“画的太好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