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见陆清看花都看出神了,潘锦忍着笑意,唤了他一声。
“呃?”陆清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太失态了,一下红了脸,慌乱的应了声:“好,那我明日再来。”
潘锦笑着提醒他道:“是后天”
“是,告辞了。”
陆清拱了拱手,急忙转身就走,看他跟逃跑似的样子,潘锦和那女子对着笑了起来。
“锦姐姐,这是谁家的公子?好有趣啊。”
“我只知道他姓陆。”潘锦眉眼弯弯的笑着,走出柜台,扯起披风一抖,披风的下摆处绣着火焰般的祥云图,看上去有种烈焰燎空的气势:“看看喜欢吗?”
“锦姐姐的手艺,那还用说吗?”那女子接过战袍就披在了身上,潘锦一边帮她系战袍,一边笑着说道:“云霞妹妹,姐姐能求你件事吗?明天能不能让我去你家?”
“这算什么事?我巴不得你住我家呢。”
“我跟你说,明天有个画师要去你家给老夫人画像,我想看看那画师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潘锦简单的整理一下披风:“对了,我想把遗月也带上。”
“没问题,我祖母在内宅,咱们躲屏风后面随便看。”李云霞左扯扯披风,右拽拽披风,满意的不得了。
把李云霞送出店门,潘锦直接就去了舅舅家,她一溜烟的冲进房遗月的闺房。那幅画被挂在了墙上,房遗月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画,她轻笑着唤了声:“遗月,看这么入迷呀。”
房遗月回头见是她来了,轻轻一福道:“见过表姐。”
“不用客气,跟你说我打听到画师的准消息了。”潘锦眉眼含笑的看着房遗月:“明天这个画师要去卫国公家里给老夫人画像,我跟云霞说了,明天咱俩去她家偷看。”bigétν
“真是当世的画师啊?”房遗月又是惊又是喜又是犹豫,她直搓手的团团乱转:“真的好想见见这个画师,可是跑到别人家里去偷看,这也太唐突了,万一画师再是个公子,咱俩还能活不?”
“不是你说非要得画师的准信才肯接活计的嘛,对了,明天不去偷看也行,我约了画师后天跟你见面。”
“啊?”房遗月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我只是让你打听一下这画的出处,你约人家见面干什么?”
房遗月是大家闺秀,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见上一面的,纵然是她心驰神往的画师,她也不敢贸然的相见。
“见个面怎么了?我天天站柜台,被人看来看去的,我不也活的挺好?”
房遗月转身望着墙上的画:“是该跟画师见个面,这画上的颜色将近三十种,差别之细微很难分辨,要是跟画师沟通一下就省心省力得多了。”
潘锦瞪大眼睛盯着画,就一幅黑白的素描画,有三十多种颜色?她看了半天,问道:“这不就黑白灰三种颜色吗?”
“从黑到白的渐变,至少用了十几只笔,加上用力轻重的不同,至少要用三十几种颜色的头发来绣才能出现这么精细的效果。”
房遗月盯着画像点了点头:“明天我不去偷看了,万一让爹知道,非打断我的腿不可,后天我让二哥陪我去见画师,画师要是女的有你就行了,要是男的有我二哥在场,彼此都不会尴尬。”
ps:找不到卡文的点,这是不是有点尴尬?番茄的朋友太可爱了,怎么都这么惦记我,都想给我寄特产,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特产不是不想要,是我实在想不起来我家地址了,哎~遗憾啊,不如房家小妹改名叫房遗憾得了,嘻嘻,另注:房遗月和李云霞是杜撰出来的虚构人物。李靖无女,房玄龄确有两个女儿,正史上记载一个怀疑叫房奉珠,另一个房氏,房遗玉是出自越剧,也是后人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