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领域是对谢北辞来说完全陌生的领域,更何况他现在已不是谢氏集团的继承人,想要得到什么东西,自然也需要向多方说几句好话。
要知道,曾经在辞爷的字典中,可是从没有过“求”这个字。
宋安宁闻言一怔。
但很快,又低声道:“这原本就是他的套路。”
“套路?安宁小姐您在说什么?您说辞爷在套路您?”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唐高满脸的荒谬。
“辞爷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从来都是直截了当,至于你说的套路,那种花架子虚把戏,辞爷从来不屑去做!”
“我不知道是有人跟安宁小姐说了什么,还是安宁小姐自己误会了什么,总之,辞爷对您一直坦然赤诚,没有半分虚伪,话说到这里,至于安宁小姐信不信全在你!”
说完,唐高将一张总套的房卡,放到了宋安宁的面前。
临走时,对宋安宁道:“若是安宁小姐都不愿用心感知真心,那么或许,安宁小姐真的不配得到辞爷的爱吧!”
后面一句话,唐高承认自己说的有点重,可他就是气不过!
不过到底还是看在谢北辞的面子上,没敢过多造次。
看着唐高气哼哼离开的背影,宋安宁的视线落在了桌上的那张房卡上。
谢北辞的助理能这么气急败坏的来找她,或许,谢北辞真的烧的很严重吧。
要是这样一直放纵,不看医生也不吃药……
不行,她是一个医者,她必须对得起自己的医德。
对,她不是为了要去看谢北辞,而是因为身为医者的良心过不去。
就这样劝慰着自己,半个小时后,宋安宁便已经站在了谢北辞所在的总套外。
她从包中掏出房卡,伴着“滴”的一声轻响,房门应声而开。
她推开总套门,首先闻到的就是一股浓郁且刺鼻的药味。
唐高不知道去了哪里,偌大的套房中连个人影都不见。
“还说我,把病人一个人留在套房里,人也不知道去了哪!”
宋安宁一边腹谤着唐高,一边轻手轻脚来到了谢北辞的房间。
唐高没有骗她,谢北辞确实发高烧了,体温测量直逼39度,放在一旁的药他也压根都没吃。
“谢北辞,你该吃药了——”
宋安宁确认了一遍床头所熬汤药的成分,的确是退烧的药后,才将药碗端到了谢北辞面前。
只是,似乎本身就排斥喝药,宋安宁的汤勺还没喂到谢北辞嘴边,病床上的男人便紧紧皱起了眉峰。
“我不喝药,我说了不喝药!”
即便是病痛折磨下,他仍旧没有忘记自己对药的排斥。
“谢北辞,你不喝药,病怎么好,听话,把这药喝了——”
宋安宁觉得自己像在哄个孩子,她再度将退烧药喂到谢北辞嘴边。
这一次,谢北辞喝了,并且一连将汤药的只剩了底。
宋安宁颇感欣慰,拿起一旁的纸巾,准备给他擦拭沁着药汁的嘴角。
手刚伸过去,突然被谢北辞大掌拽住手腕,人都没反应过来,就扑倒在了他身上,樱唇正对上他还带着药汁苦味的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