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下乡?
吴珍珍看向他们,“我有工作,我今天是有事请假在家。”
请假在家?
知青办的人狐疑的看向她。
“你可有工作牌?”
吴珍珍倒吸一口气。
因为她被停职了,工作牌什么,都被收回去了。
如今看来,有人早已经算计好了。
吴珍珍都想要哭了。
到底是谁算计她?
被人算计了,她却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
在心里痛骂了好几遍,可还要应付这几位知青办的人。
“我在纺织厂宣传部上班,我的工作牌在厂里。”
要怎么证明,她是真的在宣传部工作。
一时之间,吴珍珍还真的不知道。
“吴珍珍同志,你家里可有什么东西证明你在纺织厂上班?”
吴珍珍挤出笑容,“我真的在纺织厂宣传部上班,我是月事不舒服,才请假在家的。”
能不能不要咄咄逼人。
“我们会问你们家属院其他人,如果不能证明,那吴珍珍同志,你自己就要做好下乡准备。”
“可我家已经有人下乡了,如今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孩子在家。”
符合年纪,没有工作同志就必须下乡。
还有家里几个孩子都到了适合的年纪,只能留一个。
“吴珍珍同志,还是尽快找到你的工作牌。”
知青办的人留下这一句话离开了。
让关上房门的吴珍珍一下子双腿发软的坐在地上。
到底是谁?
是谁在背后算计她?
这一环又一环的。
这个人还会对她做什么?
想要毁了她吗?
吴珍珍捂着脸无声的哭了出来。
多少年了,她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
她不想一朝回到从前。
求谁?
可以求谁?
她不能把全部希望放到钟新年身上,需要去找人。
找谁?
找陆伯母。
可是这么多年与陆伯母相处,不带着明显的目的,如果她这一次说出目的,会不会让陆伯母反感?
吴珍珍抓着头发。
那个丁干事到底为何要算计她?
当丁干事下班准备回家,在转弯处看到有一些憔悴的吴珍珍,愣了一下。
“吴珍珍同志,你想要干什么?”
丁干事三十好几了,人有一些迂腐。
如果不是这一点,早就升职了。
“我为什么要陷害我?”
这话丁干事一听不愿意了,冷哼的看她,“我想要问你这个小姑娘,为何要陷害我,明明当初我让你交过去的报表,就是我之前整理我们宣传部这个月的支出,你却倒好,直接跟我翻了好几番?”
不是他动手的?
那么到底是谁?
“真的不是你?”
于干事冷哼一声,“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自己最好想想到底是谁,不然你怕是要永远在家休息了。”
留下这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不是他,那么会是谁?
这一份报表,还有谁能接触?
吴珍珍把宣传部的每个人都想了一遍。
根本就没有看出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