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身体不舒服,就回去歇着吧。”冯大郎皱着眉道,他看爹的脸色实在是不好,原本黝黑的脸都白了一些。
冯四牛板着脸道:“歇什么歇?耽误了种麦子怎么办?我去去就来。”
说罢,冯四牛便放下锄头走了,一转身他便皱着眉,面露痛苦之色。
哎哟,这肚子更痛了。
冯四牛到底是没没能撑住回家,便在河边的芦苇丛里脱了裤子蹲下了。
刚一蹲下,便放了一串臭屁,闻得他自己都闭住气。
今日这屁也太臭了些。
冯四牛在芦苇丛里蹲了好一会儿,才弯曲着双腿慢慢走出来,又在水里洗了洗手。
刚想要回地里,这肚子又痛起来了,不但肚子痛,这胃里也一阵一阵地翻着恶心。
“格老子的,这是要拉死老子呀。”他咒骂了一句,又钻进了芦苇丛中。
很快,芦苇种里就传出了打标枪和呕吐的声音。
再从芦苇丛里出来时,冯四牛的脸更白了,腿也更软了。
他决定还是听两个儿子的,一起躺着休息,耽误一天应该也不碍事儿。
冯四牛佝偻着背往家里走,而他在芦苇丛里拉的秽物,还有呕吐物,顺着微微倾斜的地面,慢慢地流向了,四五个村子用水的小河里。
起初,人们都以为,这只是肠胃受寒所引起的普通呕吐和腹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