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北浔边说着边想,“看来,舅舅和这个宗主交情不浅啊,居然会为了我这么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亲自相救。”
“我想在休息一会儿,你们先出去吧。”
房间里只剩下北浔一人,他缓口气。他似乎找到了什么倚仗,或者换一种说法,是变强的方向。
他躺在床上,一边想着灵剑大比的事,可脑海里又不自觉冒充那个雨夜的惨事…
男孩心里五味杂陈,挺想哭的,但是他不敢哭。于是,他用被子捂着头,房间里寂静极了,除了被子里断断续续传出的呜咽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起身,折好被子,穿好风灵环里储存的黑色衣服,便打开了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整齐划一的门,他一眼望去,竟有上百间不等。他左转,沿着长廊走去,大约一分钟后,他看见了更为震撼的一幕。长阶下,有一群穿着白色衣服的道士在练剑。
动作还算标准,但看上去似乎有些有气无力的样子,远远望去吧,也别有一番风味。北浔走过长廊,左边,随即出现了一个宽大淡雅的大殿,殿前,有一棵约十米高的巨树,树上分布着零零星星的十多个蓝色果子。
北浔走下长阶,那些人还在练剑。而离前排十米开外的地方,正坐着一个少年。穿着一身红色衣服,翘着二郎腿,一边喝着什么,一边叫旁边的白衣男子快点扇。
北浔没有多想。只是静静的看了一会。不多时,铃染在巨树下喊道“哥哥!这,哥哥!”
他们三人皆来到了北浔这。“少爷”星涉说。“哥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走哪去了呢”。“小浔,这有什么好看的,他们练得也不怎么样吧!”青怜看了看正在练剑的修士说到。
“房间里太闷了,你们怎么来了”北浔说。
还没等青怜三人说话,旁边翘着二郎腿的红衣少年便站了起来说到“不怎么样?好大的口气呀,姑娘!就拿这小子,你们也未必打的过!”少年指了指刚刚给他扇扇子的白衣男子。
北浔感到了敌意,但并不想多加理会。便转身对青怜三人说“我们走。”
宗门里还没有谁敢这么轻视我的!红衣少年边想着,边召出了飞剑刺向了北浔四人。
北浔一个反手击飞了飞剑。“小妹只是就事论事而已,阁下没必要如此吧”北浔说。
“呵呵,风北浔,是吧!”
接着少年又说到“实话告诉你,我乃云散峰峰主梁误之子梁乱,就算是宗主见了我也要礼让三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育我!”
“无非是仗势欺人的败类罢了,如此行径,我真替你父亲感到羞愧。”北浔轻笑着说,并转身带着三人准备离开现场。
“丧家之犬!”梁乱大声说到。
北浔止住了脚步,握紧拳头带着沉重的语气说的,“有种你再说一遍!”
“哼哼哼,一遍,再说一千遍也是一样。风家一夜之间家破人亡,你母亲当场殒命,父亲坠崖了无音讯。哼哼哼,八成,也是死了吧!你不是丧家之犬是什么?你个废物!”梁乱讥笑着大声说到,声音响彻了整个练武场。
“闭嘴!”北浔快速出现在梁乱身前,一拳打在其脸上。梁乱飞开几米开外,在场的众人,有惊讶,有讥笑,有佩服,也有讽刺的表情。
“混蛋!今天不卸你一条胳膊,小爷我跟你姓”梁乱边汇集周身灵力边说到。
随即,梁乱劈出了一剑。“死吧!”梁乱说。
好强!北浔心想着,便准备用青偃术第二式应战。还未等北浔使出,一道绿色剑光便将梁误的全力一击轻松化解了。“舅舅!”四人齐声喊到。乔轶点了点头。
“小子,我今天看你很不爽,要不卸条胳膊给我,我就当今日之事没发生过”舅舅轻笑着说了一句。
好,好强的气场,快压的我喘不过气了。梁乱边想着边说“我父亲可是…”还未等梁乱话说完,乔轶便释放制域将其压制的五体投地了。
“叶以绝见了我都得乖乖向我问好,你算个什么东西?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废物是吧!”
“说实话,你也挺废物的。”
“梁误的看家本领云散诀,你可真是学的十不存一!估计我卸你一条胳膊,那老小子也没脸来吧。”乔轶说
“混蛋!你要是敢对我动手,我云散峰不出片刻就让你形神俱灭!”梁乱大叫到。
“好呀!”随即乔轶朝梁乱挥出了一剑。
“舅舅!”北浔有些慌的叫了一声。
“混…混蛋!别以为宗主护着你,我就不敢…”
“救…救命呀,老爹!”梁乱大叫着。
众人一片哗然。因为乔轶挥出去的剑光只是破了梁乱胳膊上的衣服而已。“真想看看梁误见到他儿子这副德行是什么表情,哈哈哈哈”乔轶乔轶大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