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冰儿大家有说过!”这时冷丛文叫了起来:“表演结束之后,她在走到入口的时候,丛武说要扶她去二楼,她也回答了。如果这个时候的冰儿大家是丛武所装的,那么他们两个又怎么会说话?”
白若雪走到三楼右侧的入口处,说道:“冰儿重新回来表演的时候,除了冰儿和你以外,有人看到过冷丛武现身吗?”
其他人都纷纷摇头。
“这就对了。”白若雪指着入口说道:“根据冷丛武自述,他为了避免与冷丛文发生争吵,第二次来的时候只站在了入口,其实根本没人看到过他。他伪装的冰儿走出入口时,用自己的声音说出了要送冰儿去二楼,然后再装成冰儿的声音答谢。因为是在外面说的话,里面的人很难分辨出到底是不是冰儿的声音。”
“冷丛武之所以要说喜欢冰儿的表演,从二楼跑到三楼,就是为了让自己名正言顺地消失一段时间。但如果一开始就不露面,就会遭人怀疑。所以第一次来到三楼的时候他必须现身,让所有人都看到冷丛文、冷丛武和冰儿这三人同时出现过。”
冷丛武听后不服:“白姑娘,按你所说那个时候外面只有我一个人,演了两个人的戏,那么冰儿大家是怎么和我同时出现在二楼的?方公子他们可以证明,冰儿大家是由我扶进二楼,她开始表演的时候我一直没离开过。”
“是啊,白姑娘。”一旁坐着的方公子说道:“我可以证明,丛武兄说得没错,他和冰儿大家是一同出现,表演结束之后又一同离开。”
“怎么样,这你又作何解释?”冷丛武面露讥讽之色。
白若雪不慌不忙地笑问道:“方公子,你们平日里碰到他们兄弟,是如何分辨谁是谁的?”
“这个嘛,他们兄弟二人长得实在太像,只能从腰间所挂的玉佩来区分:哥哥腰间左侧挂的是刻有‘文’字玉佩,弟弟腰间右侧挂得是刻有‘武’字的玉佩。”
“很好。”白若雪满意地点了点头,指着冷丛文说道:“所以那个时候在二楼的人并不是冷丛武,而是冷丛文!”
“可笑,你在胡说些什么?”冷丛文自然不肯认账:“我那天穿的衣服都和丛武的不一样,难道还要去换衣服?”
“当然不用。”白若雪胸有成竹地说道:“那晚你穿的是淡褐色衣服,而冷丛武穿的是浅灰色衣服。虽然这两种颜色在白天的时候是不会弄错的,但在晚上的灯光下却相当相像。再加上都喝酒喝得晕晕乎乎,只要两个人不是站在一起对比,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衣服的颜色问题。”
见到冷丛文欲言又止的样子,白若雪更加肯定自己的推论。
“你等冷丛武一走出去,就装成散心的样子紧跟了出去。他迅速将代表自己的那块玉佩交给你,你收起自己左侧的玉佩、将他的玉佩挂在右侧。这样一来,冷丛文瞬间就变成了冷丛武。之后装作扶着假冰儿来到了二楼,回到酒桌上和方公子他们继续喝酒。”
方公子疑惑地问道:“可是丛武兄那天的言谈举止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啊。”
“如果我所料不错,他们兄弟应该经常互换身份,以便熟悉彼此的好友。”
方公子惊奇地看着冷丛武,后者赶忙申辩道:“方兄,别信她的鬼话!”
白若雪也懒得反驳,继续说道:“等到表演结束后,冷丛文再次假装送假冰儿。但是在去冰儿的房间之前,还有一出重要的戏要表演,那就是兄弟间的第一次争吵。这次争吵的目的,就是要加深冷丛文、冷丛武和冰儿三人同时出现过的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