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此时别说是杨建成和林伯,便是魏老他们听了,都是一头雾水。
外疾?
此乃何意?
魏老和张院长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虽然心中甚为不解,可谁都没有多言。
毕竟就算他们的头衔再多,也不敢质疑明川的医术。
果然,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杨守业胸前渐渐呈现出一片淡紫之色,好像胸前挂着一副水墨画,看起来格外诡异。
而看到那一团淡紫之色,明川也是明显一愣,随即眉头紧锁。
再次查看杨守业的嘴唇和瞳孔后,明川这才道:“杨老先生的病症是由外部引发,不知你们之前可有诊断?”
明川的话,让三老一阵汗颜。
由外部引发?
要知道,这可与他们三人的诊断截然相反!
魏老脸色通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让他们承认自己诊断错误,那简直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想到如此,魏老上前两步道:“杨老的症结很怪,我们三人研究了好久,也不敢妄言定论,既然明川先生知道是由外部引发,不知有没有方法医治?”
到底是老狐狸,魏老没有回答,便将话题再次引到明川身上,完全没有提三人的事。
而听到魏老这么说,无论是杨建成还是林伯,都知道杨守业的病症,绝不是想象中那般简单。
不过,幸好有明川神医在此,无论如何,杨守业的命算是保住了。
众人各有所思,下一刻,却见明川眉头紧锁。
“不瞒诸位,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杨老是让人下蛊了!”
下蛊?
此言一出,别说是三老,便是杨建成和林伯听了,都不由得神情一怔。
众所周知,滇南一带盛产邪术,而最出名的便是蛊术、痋术,和降头三种,一度被外界称为三大邪术。
自古以来,谈及到三大邪术,人们都会闻之色变。
尤其是苗疆蛊术,更会让人联想到神秘、黑暗甚至邪恶等词汇,让人听了往往不寒而栗。
眼下,当听说杨守业是被人下蛊,别说是杨家众人,便是以魏老为首的三位医学泰斗,都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下蛊?这……这怎么可能!”
魏老从医四十余载,一生也仅仅遇到三个中蛊之人。
他到现在还记得,中蛊人一旦发作,或痛或痒,总之难过的生不如死。
甚至有些奇痒难忍者,生生将自己的血肉抓破,露出里面的白骨森森。
便是现在回想起来,魏老都不由得汗毛直立,如果问他有什么比死亡更恐怖,恐怕他第一个便会想到巫蛊之术。
而张院长和唐主任行医数十年,对于蛊术也不陌生,都知道以现在的医学水平,便是查出来也难有什么作为。
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解救中蛊之人,最好的方法还是寻找到施蛊人,也只有找出何人施蛊,才有后面的解决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