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绣呢?”
“怎么鸣绣没上来。”
“只有锦绣庄的东家上来不见鸣绣,难道是要弃权。”
“我看过之前的比试,鸣绣的绣品精美绝伦很有可能会赢,怎么可能弃权。”
所有人都看向苏洛,等着她说明白缘由。
苏洛走到大殿中央,冷冷的扫了一眼站在身侧的王老五。
就在刚刚,鸣绣的手被划伤了!
不知是谁,在绣布中包裹了一层刀片,鸣绣在准备材料的时候手指被划伤一道很深的口子,血流不止。
虽然已经妥善包扎,但是手指因为受伤而无法好好的捏住针线。
现在,正沮丧的坐在侧间里,自责不已。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他们搞的鬼。
“怎么不见你家绣师。”太后问道。
苏洛福了福身子,道:
“锦绣庄的绣师出现了一些意外手指受伤,暂时不能前来参加比赛,所以这次比赛由我代为参加。”
“什么,鸣绣受伤了?”
“看来这次比试王记绸缎庄赢定了。”
“本来还想押鸣绣的。”
“今年的比试又没有看头了。”
“每年都是这样,罢了罢了,为了不输银子就押王记绸缎庄吧。”
嫔妃们议论纷纷,而后都开始押注。
几乎所有的人都押注王记绸缎庄赢。
就在太监要撤回赌盘开始正式比赛的时候,闻人陌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本王也想玩一局。”
“哦,恒王要押谁赢?”祺贵妃饶有兴致的问道,眼里暗暗带着冷意。
这病秧子居然还不死!
闻人陌无视他,只深邃的看着苏洛。